凌雁丘刚刚换好衣服，二人出门，准备去安德尔，她的手机响了。

“妈妈！”

顾全能明显的感觉到，凌雁丘的语气瞬间发生变化。

“在暮雪家？”

“嗯！”

“那个小顾也在？”

“嗯！”

“十分钟，给妈妈开门。”

“好！”

挂了电话，凌雁丘看向顾全：“我妈来了，别去了。”

顾全摸了摸鼻子，不知怎么，隐隐有些发怵：“我也要留下？”

凌雁丘撇了撇嘴：“当然！”

“有些事，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顾全又挣扎了一下，苍白、无力。

凌雁丘直接没搭理他。

过了十分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凌雁丘开门，秦雨落刚好走到门口。

“阿姨好！”

顾全很诚挚的问好。

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赵宗瑞那是敌人，而且是京州人，能量再大，在青州这一亩三分地，也不好做的太过。

这位，未来“丈母娘”，友军！

秦雨落上下打量了顾全一眼，并没有想象中的压迫感，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你好！”

……

侧沙发上，顾全和凌雁丘排排坐，像是考试不及格即将被老师问罪的小学生。

秦雨落坐在旁边的主沙发，今天的她穿一身米白色休闲西装，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羊毛针织衫，一条腿轻轻搭在另一条腿上，脚尖隐隐指向凌雁丘。

“你跟苏素什么关系？”秦雨落看向顾全，开口道。

顾全看了看凌雁丘，决定实话实说：“情侣关系。”

既然她问了，那就说明已经掌握了。

不然，她问的应该是，跟那天吃饭的两个女孩什么关系？

了解过秦雨落的强势之后，顾全就明白，跟她抖机灵没用。

“她和雁丘，你选哪個？”

秦雨落语气很平静，面色也很平和，听不出，也看不出丝毫喜怒。

顾全：呵……小孩子才做选择题！

凌雁丘也偏过头，带着审视的眼光，看向顾全。

她也想看看，自己这个顾全十七年的“白月光”，在他心里到底什么位置。

顾全迎上凌雁丘的目光，一愣：

你自己什么身份，你心里没数吗？

不知道马儿的基本要求：给艹十分，不给艹零分吗？

“阿姨，我......”

秦雨落看到他的迟疑，已经知道了答案：“都想要是吧？”

“哈哈，那个......”

顾全正纠结怎么说呢，谁料秦雨落的下一句话，直接石破天惊。

“可以！”

凌雁丘也顾不得顾全了，转过头一脸震惊看向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