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在会上,你不也是半个字的反驳都没有吗?怎么,现在感觉自己能了?
如果是这样,那你赶紧给提出个好的建议出来,让咱们参考参考。
说不定,就能真的阻止曾宏上位了呢?”
甲子这突然的强势打了两人个措手不及,以至于连迈动的脚步都停顿了。
完全颠覆了以往的认知!
他不一直都是笑弥勒、老好人的吗?
怎么突然就敢这么说话了?
惊诧之余便是惊心,乙丑略微思索后明白,没有吴甲坐镇的他们,确实需要改变对甲子的态度才行。
话语权变了,心态就需要随之改变。
以前是借着吴甲狐假虎威,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副观察员之间的大小差距。现在要还是那样的心态,用那样的态度,就是不知进退,是自取其辱。
沉默数秒后,他开口说道:
“甲子观察员请不要多想,咱们的话可能说得着急了些,但并没有什么不尊重的想法。
如今形势危急,一旦姓曾的上位,咱们的生死荣辱可就完全被操控在了别人手中。
所以,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咱们勠力同心,共同应对,而不是自乱阵脚,更不应该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你说呢?”
甲子继续夹菜,顺便还端起酒杯小喝了一口,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
他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现在的形势确实是这么个样子。不过你的话也未免太过了一些,荣辱是有,与生死何关?
大不了就是挪个位置去养老嘛!还能因为之前的不对付,就将咱们都拉出去毙了吗?
先不说他曾宏的气量是否如此狭小,就算真是如此狭小,咱们一不违法、二不犯罪,他还能强加罪行不成?
所以啊,两位还是放宽心吧。既然改变不了,就该吃吃、该喝喝,最多就是被他多压制几年而已。
你们都还年轻,又有吴观察员的关系,到时候无论是复出也好,找个位置调离出去也罢,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可不像是我,这年纪大了,根本等不到他离任就得提前退休。”
丙子还没认清自己的位置,被甲子的话激起来怒火,说道:“你这简直就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不负责任的想法!”
甲子睥了他一眼,说:“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如果有,就赶紧去办,佛代会可没几天了。”
“办法也不是没有。
你说,要是之前袭击他的人出了什么问题,比如说伤势突发死在拘留室里,他还能上位吗?又或者,他自己因为什么原因不能上任呢?”
甲子的筷子都被惊掉了。
他盯着乙丑看了许久,才斟酌着说道:“你可别乱来,别忘了,今天会上才成立的小组,你和我都是副组长,而你更是具体负责安全稳定这一块的!
真要是出了什么问题,第一责任人可是你!无论是曾宏也好,我和李隆基也罢,都最多是担个领导责任而已!”
“能有什么办法呢?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
你说呢?
更何况,你也说了,咱们背后不是还有吴观察员吗?只要不被姓曾的上位后查出来咱们的那些事,什么都是值得的,也都是无所谓的。不是吗?”
乙丑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在甲子看来,这才是真的叫做破罐子破摔。
他沉默几秒,突然拍了拍脑袋站起身来,一边往外走一般说道:“忘记了,我家里还煲着汤呢!
你们再吃点喝点...
我得赶紧回去看看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