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风剑’跟‘风’很有关联性,所以说才有可能啊!风言那货纯纯就是个浪子,他能干出什么事都不新鲜!”
提到风言,古榕就一点好话也没有。
尘心几乎是下意识地,当即就反驳道:“你不就是被他揍过吗?多少年了还记着?”
翻了个白眼,古榕这次反倒正色了许多,“你没被揍过?斗罗大陆上有名有姓的强者谁没被风言揍过?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计较那个?”
说起风言,同一个时代的宁风致却有些回忆往昔意思。
“我虽比他年长些,但风兄弟少时起就是那般潇洒随意,可以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一路前行。”
“他太强了,强得让所有人望尘莫及,强的一人以慑大陆,强的都可以不顾及宗门…”
古榕对风言的意见最大,宁风致话音刚落便立时接话茬,“不是老夫说他,风言那货浪荡过了头!太过不负责任!”
“他以为光凭点评大陆强者的《风评》传世,就可保宗门无虞?甚至连一点功法都没传下宗门。”
“风剑宗虽排名第四,但这些年圣龙宗拓跋希只怕也将突破封号,光靠风剑宗的阵法又有何用?”
“老实说他爹风白龙投靠武魂殿丝毫不让人意外,风剑宗捞着这么个惹是生非,还不管不顾的主,根本就是一桩祸事,风白龙还不如没生他这么个好大儿!”
摇了摇头,宁风致知道古榕耿耿于怀的是下四宗之首,风剑宗明确站队武魂殿的事。
但凡风言这个当世第一人能顾一顾宗门,那就是另一个执牛耳的昊天宗。
如果真是这样,武魂殿也就不做大到如今这个碾压大陆的局面了。
“骨叔,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便如同风兄弟的反面,可也远不如他…”
宁风致很不想拿自己和妖孽相比,可他们越是同时代,越是不能免俗,下意识就会比较。
“当年荣荣出生时,我巧遇到他,风兄弟很随意地与我说,他做到了武魂实体化,正在冲击百级了。”
“拥有这般实力,确实不用在意他人目光了。如今一别数十年,真不知他身处何处,是否已然登临神话…”
言罢,宁风致苦笑的脸色更难看了。
尘心知道,宁风致他也是天之骄子,虽不能与风言比较,但他这辈子却被锁死在了79级魂圣修为不得寸进,心中难免有些想不开。
但尘心却只能一言不发,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风言的情况了。
也正如宁风致对自己的评价,他就风言的反面,在工于心计的宁风致面前,说多只会错多。
“风言不总是把他的风魔决挂在嘴边吗?”古榕又摊了摊手,一脸的不吐不快。
“我是想说,若言风真是风言的孩子,能修上他的风魔诀,兴许那孩子就有救了。”
尘心无语,风言他自己还能不会自己的功法?
他无奈鄙视了一句,“你少说两句吧,无论怎么讲,你也打不过风言。”
古榕:“你**,我打不过你就打得过?”
…
“风魔决?没用的,那玩意谁都知道是剑诀,耍剑用的功法,哪有什么排毒的效果。”
被宁荣荣强行带下了七宝琉璃宗,两人马不停蹄就往南赶。
这会风言正被宁荣荣拉着在一家服装店内,正好说起了关于风言功法的问题。
“我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不是带我来买衣服?”
宁荣荣左拿起一挑衣服看了一眼不喜欢,当场就扔掉了。
右拿起一件衣服,觉得顺眼便喊道:“给我包起来!”
两人早已出了天斗城的帝都圈,这里的服务员显然是没见过这么大款的,乐的都要飘起来了。
“好嘞!”
挑得差不多了,宁荣荣便把一条银色的长衫塞进了言风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