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你要杀救命恩人?”
夜半,勾栏内的风言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原因也很简单,十万年的老兔子实在太有意思了。
“什么救命恩人!老娘那天是外伤!还纯洁得很好不好!等等…”
小舞红着脸骂到一半就反应过来了,“你说你本来就是要救的?”
整了整衣衫,风言站直了身体,理所当然道:“废话,我言风堂堂正人君子,你真以为我来勾栏瓢啊。”
兔子翻了个白眼,点出了一个漏洞,“谁知道你一下午都在干嘛?”
拧了拧眉头,又想起了被忽悠喝茶的一下午,风言就一个头两个大。
扔了一件自己的罩袍给兔子,吃了一瘪的风言也不想拖延了。
因为该有的动静没发出,勾栏的护院已经前来查看了。
于是风言催促道:“少废话,不想这辈子留在这给人当热兵器,就快跟我走!”
也没嫌弃,小舞边披罩袍边看着打开窗户东张西望的风言,小声问道:“怎么走?这家店里有魂宗,那家酒楼也是,不然小舞姐我早跑了。还有热兵器是什么?”
只听小舞话音刚落,门外高跟鞋轻敲地板的脚步声便传来了。
小舞脑袋一缩,指着门外连连用惊恐的眼神给风言示意。
也不多废话,召唤了武魂发动了魂技,风言小声道:“第一魂技,轻风跃!你跟着我就行。”
感受着仿佛在托举自己的轻风,小舞不禁感叹道:“我去,你这小老弟没有看起来那么弱么…”
此时的风言早已跳上了窗户外边,见小舞还不动,赶忙倒悬着身体,探出脑袋道:“再不走我不等你了!”
“来了来了!”
对于风言来说,想跑自然很容易,他很快带着小舞走在了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虽说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那和魂宗级别的女人就试探性地敲门,随后发觉不对进了房门。
然而风言和小舞早就已经跑了,想追也不知道往哪追。
原本事情应该在这个时候结束了,奈何风言也没想到他和小舞一跑出勾栏就被人跟上了。
来人还嘀嘀咕咕说什么‘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岂不更好’之类的话。
几乎所有城市的繁华,大都是中心向外辐射,越走往外越偏僻,索托城也不例外。
两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许多平房的地域。
脱困而出的小舞就像是脱缰的野兔,毫无察觉的她,抱着风言罩袍宽大的领口还在叽叽喳喳。
“你都不知道那些妓女扯我衣服的时候有多恶毒,亏得小舞姐我机智,醒了以后还装昏迷,不然铁定要被那魂宗级的女人搞一下…”
风言哪里有心思和她聊天,一直在仔细观察环境。
他自己一人跑路没啥,但要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带着这老兔子一起跑路可就难了。
小舞可就不甘寂寞了,“喂,你个小老弟怎么不说话?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
知道‘言风’其实年纪最小的小舞,自打从勾栏逃出来,就看风言顺眼了许多,一直都是‘小老弟’地喊着。
凭风言的经验,这种发生在女人身上,看起来像是拉关系的举动,实际上也是拉关系的举动,绝大多数都不正经。
其中最后果最严重的,当属那年比比东那句:‘风大哥’。
所以风言并不想理会这兔子,而是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
此时月黑风高,索托城内也没有路灯这东西,环境可谓黑得可怕,与小舞走在一起凭正常肉眼其实只能看到一个人形而已。
“看啥呢小老弟?不会勾栏的魂宗追过来了吧?”出去干啥,小舞顺着风言目光警惕地望去,同时猜测道。
一看也没人啊,小舞就摩挲起了她的白丝大长兔腿,装作可可爱爱道:“要是没人的话,小舞姐我想先上个厕所…中午吃多了,嘿嘿。”
虽说上厕所这个话题让气氛为之一松,但风言还是吐槽了一句,“兔子,你的嘴开过光吧…”
“什么是开光?”
正当小舞疑惑之际,两道明确的脚步声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传来。
“呦!好敏感的小哥,不愧长得这么像剑魔,我都要以为剑魔亲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