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相斥,心脏的总是天然就排斥心脏的,那李士均到底是不是,先查查吧!
还是曹伽和顾小二好,曹侑看着他们笑了笑,笑得他们两个莫名其妙……
在沈括家稍微坐了一会,几人就各回各家了,这会儿家里客人应该都走了。
进了家门,曹侑便朝着母亲高氏的院子走去。
“母亲。”曹侑请了个安。
“舍得回来了?”应付那些官太太,她也心累的!
曹侑走过去,讨好地给高氏敲敲肩,装着乖巧道:“都是儿子的不是,让母亲受累了,要不早点寻个媒人,让大哥带去扬州,您也少受累些。”
高氏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猢狲没那么这么乖巧,果然憋着事情。
“这事真就定下了?你可别后悔。”
“定了定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更何况人家也是不差的,那盛通判是进士及第的;他的夫人是配享太庙的那位王老大人之女;他的嫡母是勇毅侯家老侯爷的独女,他女儿自小便是由盛老夫人教导,是知晓规矩的,母亲放心便是。”
勇毅侯的独女,高氏也是知道的,当初下嫁给一个探花郎时,当初可是把整个汴京城都惊呆了,只是后面消息渐渐少了,又在外地,所以渐渐也忘了这号人物。
“唉,随你,随你吧!晚上等你哥哥回来,我去寻他说。”
“多谢母亲!儿子也备些小礼品,到时麻烦大哥一起带过去吧!”讨好自家小媳妇肯定是最主要的,小礼品也要备得多一些。
至于别的,人家的家事,曹侑也干涉不了啊,只当尽些心意吧,若是还是没能活下来,也只能说是命了。
第二日,高氏就派人去寻媒婆了,大哥曹倾也去告假了。
曹侑本想亲自去挑些礼品,可也是不太懂女儿家喜欢什么,于是就叫了织锦来。
织锦就是曹侑当初在牙行,和她母亲一起买下的那个小女孩,如今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织锦,你等下和墨宝一起去买些小礼品,你挑女儿家喜欢的就好,其他的墨宝会买。”接着,曹侑取了一摞银子给他们,并嘱咐他们挑精美些的。
安排好礼品的事情后,曹侑开始想写点什么给小媳妇好。
话说他们也是通过几次信件的笔友了,只是小媳妇脸皮薄,回的信都是规规矩矩的,这让曹侑多少有些遗憾的。
缓缓提起笔,曹侑在白纸上写道:“先前觉得思念二字,极为俗气,自遇见你后,我只觉得自己是个俗人。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谨以杨无端此词,寄我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