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的老周便打了一个喷嚏,随手放下手中的瓜果,这才抬头看到呆立在阳台的杜观。
“我草,这吊毛!”老周的心声。
“o(≧口≦)o,完犊子!”杜观的念头。
“喝着呢?”
老周的言词很随意,表情却极冷,是对着杜观说的,有心刀人。
杜观的心情比较慌,像是偷家的老鼠被老猫堵着,却无处躲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的在原地抠脚。
“(* ̄(エ) ̄),周叔来了啊!”
“这不是巧了吗?”
“来来来,周叔喝着,烧烤也刚好,趁热!”
老周倒是没有拿捏杜观,随手接过,坐在了杜观让出的摇椅之上,拿起了杜观双手奉上的酒坛。
“听说你小子最近很飘啊!”
言词有些不善!
杜观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回话,还是周莺替杜观解了围。
“水行治疗,当然飘!”
“哦,这天赋确实很生猛,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懂?”
听到老周这个懂字,杜观当即有些愣神,什么杂念一瞬间退的干干净净,对老周堵门的不快转眼便变成了感激,要是真让他这么浪下去,鬼知道会出些什么事情。
“懂了!”
“周叔尝尝这串腰子!”
“腰子不合适吗?韭菜韭菜,绿色健康!”
老周看着这烧烤架上的各式吃食,眼神逐渐有些发冷,直把杜观看的冷汗直冒。
“行了,吃顿烧烤而已,不合胃口就去吃水果!”
还是周莺善解人意,老周也转换了表情,招呼起女儿杜观吃东西,总算放过了居心不良的杜观。
一頓烧烤,吃的杜观心肝乱颤,总觉着老周随时可能暴起伤人,勉强又吃了些,只得安心拿小火苗干起了烧烤的苦力。
老周对杜观的火苗倒是不以为意,似乎早就知情一般。
等到周莺转身去寻酒水之时,老周才若有若无的淡淡说了句:
“别瞎跑,跟着周莺去涨涨见识,小心些!”
小心二字咬的有些重。
“嗯,知道了!”
等周莺带着几个酒坛再来到阳台,老周已然起身欲走,杜观也起了身陪着周莺把老周送出了门。
老周前脚刚走,杜观看着周莺微醺的表情又有些意动,正打算说些什么之时。
返身而回的老周突然言说了一句话:“老穆已经往书院北面的破庙去了。”
说完便消失在门口。
无人回话,知道老穆性格的二人只一个眼神便已结伴出了门。
果不其然,刚临近破庙,已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温和零星的火光,想必老穆已和保安老头交上了手。
因为杜观的拖累,二人来的有些慢,等到进了破庙,战斗已近了尾声。
“借来的力量始终不是自己的!这又是何苦?”
与上次落于下方的结果不同,老穆浴着火焰站在门口,保安老头神情灰败的瘫坐在墙角,气息微弱,毫无气感,显然已是无力反抗,瞧这神情,已然时日无多。
眼见老对手没有回话,老穆也觉着只是讨了个无趣,低声咒骂了一句:
“草泥马的,害人害己!”
言语之际已然带头转身出了门,周杜二人只得跟上。
临出门时随手一记火球激射而出,射向了庙内。
“走吧!都打完了才赶到,一根毛都没看到,有个屁的意思,还不如喝个饯行酒。”
“嘿,失之东隅,收之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