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就这样算了?
突然,厂房内出现了猛烈的爆炸,二人有些震惊,机舱内驾驶员回头冲他们一笑:“单发,大口径,远距离一枪秒,能开镜,难道不是狙吗?”
二人恍然大悟,那是刚才驾驶员发射的一枚导弹。
“呵呵!算狙,算狙!”观察手冷笑的回应道,驾驶员的一句玩笑话到让二人变得轻松了些许。
“观察手!帮我看看炸弹还在不在!”
“在呢,到另外一个厂房去了,给你标记了。让他们救伤员吧,你架包就完事了,来人了我给你标记。”
“明白。不过刚才那一发之后他们还有伤员吗?”
“怕是没有了。”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后,敌方没有一个敢露头的了。指挥官无论是打还是骂都起不到任何效果。
“去啊!去啊!把炸弹捡起来!捡起来!”指挥官一边说一边踢着在外面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士兵们。
士兵们内心深处知道,指挥官再怎么发狠也要不了自己的命,但敌人可不一样。
“你那么厉害,怎么不自己冲啊!”
指挥官面色一沉,更加疯狂踢着这名士兵,然后掏出手枪枪毙了他。
“冲啊!”他大喊到,随后举枪瞄准了自己的士兵。
有几名被吓破胆的士兵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往前发起了冲锋,想要拿起地上的炸弹。
几道光弹打过来,紧随而至的迸溅的血肉飞的到处都是。
“啊!我的腿!”地面上传来了一阵惨叫。
因为防空系统被帝国军队入侵,所以敌人对于空中目标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很快,敌人改变了策略,打算到夜晚时把伤员和炸弹拖走,趁着夜色再执行爆破任务。
就这样,狙击手们全部都安安静静的陪着敌人一直等到了夜晚降临。
俩支十人小队开始冲进屋子打算拖走伤员和拿走炸弹,甚至还特意打了烟雾弹,但这一切在狙击手的光学仪器当中全部都看的一清二楚。
屋子内的伤员已经没有了力气嘶吼,他们全都因为伤口感染而发了高烧,时不时发出一阵毫无意义的呜咽声。
一个医疗兵刚拉起一个伤员准备往回跑就被一枪打断了正在拖这人的手臂。
“啊!”一阵惨叫伴随着他那张痛苦的表情而传来,但他不管那么多,用另一只胳膊去拉人,不出意料,另一只胳膊也没了。
还有的医疗兵被打断了腿,只有两名伤员被救了回去。
而拉完人回来的那两名医疗兵也不敢再露头了。
“他娘的,亏大发了!拉走俩,又栽进去八个。”
“别去了,刚才是因为人多,他来不及射击,现在咱俩要回去的话肯定也得躺下。”
“救救我!我求你了!”里面传来了求救的声音。
“放心吧,你死不了,战甲的自动医疗系统会帮你止血!咱俩走吧!”
“嗯。”
而捡包的工兵们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他们一个十人小队已经倒下了七个,还有三个缩在外面不敢动。
这十个人是一起冲的,打头的两个人先被击倒,然后大家没管他俩继续向前冲,又有一个被击倒,第四个人好不容易拿到了一个包,结果在刚拿起来的瞬间被击倒。
他两只腿都被打断了,躺在地上,扔出了炸弹,给到了第五个人,然后第五个人被打倒,就这样,总共有七个人被打倒,而第七个人倒下时已经把炸弹扔到了门口,处在队尾的三个人被吓得不轻,躲在门外瑟瑟发抖。
“快点!拿起来!他妈的你要我们这几个人白白受伤是嘛!”倒地的人强忍着剧痛嘶吼着。
在不断的催促之下,门外的一个人半个身体探了出去,伸出胳膊准备拿走近在咫尺的炸弹,下一秒,他的胳膊就没了。
“啊!”他刚才探出的身子立马缩了回去,他的惨叫声中有痛苦,但更多的是惊恐。
一晚上,他们可没少派人,但最终炸弹还是没捡起来,不过炸弹倒是离开了原先的地方很远很远,离狙击手的距离反而倒是进了些。
而在炸弹现在的所在地到原来的所在地的连线的这一条路上全是因为疼痛而不断扭动身体的伤员们。
地方武装指挥所内。
“指挥官!我们不能再派人去捡起那该死的炸弹和救治那些碍事儿的伤员们了。
经过了几次骚扰性袭击,我们本就缺少弹药和药品,现在就算把伤员们都拉回来,他们也不会说太久,我们的药面对他们的需求量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而且现在士气低迷至极,没人愿意继续执行这去了就断手断脚的任务了。
如果我们继续下去,敌人随时随地的一次小规模进攻都完全可能把我们攻下!”
“哎!”
“指挥官,请你看看地上的伤员们,他们不希望死,或者说他们不希望因为伤口感染而死,没有哪个母亲希望看见自己的儿子在战场上死去。而生活可不会因为她们的可怜而善待这些这些痛失爱子的老母们。
指挥官,请您斟酌。”
“你在劝我投降?”
“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他苦笑一声:“你说的很对,现在我们的士气很低迷,大家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再加上弹药不足,敌人的任何一次小规模袭击都可以击垮我们。”
“请您速下决定!”
他呆呆的站在那里,半晌之后,嘴巴一开一合蹦出两个字,声音很微笑,没人听得清,但众人还是根据他的嘴型判断出了他说的两个字:军使。
大家开始传唤军使。
狙击手的视角中,一个打着白旗的人快速的穿梭在战场之中,生怕被暗处的敌人或者流弹打中。
伴随着工厂的投降,机场,自来水厂,电厂等等先后投降,城中心的最高指挥官成了光杆司令,不久后也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