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点了点头,另一位男子也会过头来,四位状元便相会在百花丛中。
一位男子长相十分邋遢,脸色不好,满脸痘坑,有些黑眼圈,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布满头油,身材消瘦,衣服十分破旧,但胸前的紫色的“水青大学”校徽却在太阳的照射下很亮眼。
他说:“我叫何有才,水青大学数学系的。幸会,幸会!”
林赋和路霓裳看见此人那是满脸震惊,若不是在此处遇见,还以为是个乞丐呢!
另外一位男生打扮相比就好多了,长着副大众脸,胸前的校徽是:“出马理工大学”。
他说到:“我是袁鑫,出马理工大学化学系的,说实话,我很欣赏二位,要知道这个竞赛的状元一直都被水青大学和我们学校垄断,二位竟然能打败我们学校的物理系和生物系第一,着实是厉害,厉害!”
沈妤涵说道:“过奖过奖,点高走了运而已。”
二人做完自我介绍后便和何有才与袁鑫一同进行探花。
赵舜问何有才:“哥们儿,我问你,关于概率波函数和空间波函数你有没有研究?”
何有才笑了笑:“这不是你们量子物理的东西吗?”
赵舜怀疑的问道:“你......没有过研究?”
何有才神秘的说:“呵呵,实不相瞒,我最近一直在研究这些东西。但至于原因,呵呵,说出来怕你笑话,我想预测未来。”
赵舜瞳孔瞬间放大,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何有才挥了挥手:“你就当什么也没听见吧,我知道这对于你这种搞量子物理的而言权然是个天大的笑话。”
“不!”赵舜否定的说道,他咽了咽口水,然后开始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我一直都在这样做,我利用量子计算机先弄了个生成随机数的程序,然后生成一个随机数前,我会先测定量子计算机内部量子的状态。
当然,我也试图用计算机模拟过一些比生成随机数更为复杂的事件,然后进行观测,再绘制函数。但都太复杂了。
然后,再利用薛定谔方程,绘制一个概率波函数,再利用偏微分方程进行偏求导以预测下一个概率波函数坍缩时间,随后再利用量子计算机以验证其概率性,但没有成效。
因为那该死的海森堡测不准原理,我必须另寻他法,后来我试着把概率波函数和空间波函数结合在一起变成一个新的复杂多变的多变量函数,但这也让整个系统的变得更加复杂而不可控。现在研究又一次在这里停止了。”
何有才听的也是一愣一愣,倒不是因为自己被绕晕了,而是赵舜的想法比自己高明的多,果然!还得是术业有专攻。
何有才接着他的话说道:“能否给我看看你绘制出的函数?”
赵舜很快调出了一张图片。
“哦,这样啊。你试过用微积分求函数的极限了吗?预测出函数下一时刻的变化趋势。”
“试过了,但是和实验结果并不相符。所以我才说他怪呢。”
“嘶,这不应该啊,难道是因为海德堡测不准原理?话说回来,你是打算用统计学的办法?”
“说是采用了统计学的思想更为贴切些。”
与此同时,沈妤涵和袁鑫也在侃侃而谈。
“我最近再研究一种酶,能够剪切DNA的酶,听完你的研究,我觉得如果我们的研究能够互相互助,那么我们势必能够取得一个更大的圣杯不是吗?”
沈妤涵眼神激动:“确实是这样,所以我才很激动!你想一想,如果我们可以肆意的剪切3'-5'磷酸二酯键就像剪切纸张那般容易,我们完全可以弄出想要的DNA片段!”
“问题是,DNA的作用机理这个问题太复杂,也没有人研究过,我最近也在研究这些问题,不过我在生物领域并不是很了解......”
沈妤涵笑了笑:“你以为我比你懂的多多少?实话告诉你吧,古往今来搞懂DNA的生化学家根本没有,就算有,零星的资料也全部被销毁。
我认识一个研究科学发展史的,他告诉我说现如今帝国政府把生物和计算机这两门科学的发展禁锢了。因此在这方面想作文章很难。我最近也在研究DNA,但奈何实在是太困难,条件,理论都困难。”
在四人身旁的林赋和路霓裳听这些听的跟天书一样,那是哈欠连天,林赋摇了摇头:“叽里咕噜说啥呢?听不懂。”
路霓裳抱怨道:“不是来探花的嘛,怎么还交流起学术来了。”
过了一会,四人的交谈才缓缓结束。并且也都采摘下了自己喜欢的花朵。
探花使随后捧着状元们选好的鲜花举行了颁花仪式,随后,御林军便带着几人前往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