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皇子,现在何处?尚书大人。”双卿淡笑着问,虽然寻梧珺不想知道他母家的亲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他们的下落。
但是,她却想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二皇子无法联系到寻梧珺。
“我们也是猜测,当年吕仙仙对大皇子爱而不得,大皇子一下离开皇城,不知去向。她找不到人,便退而求其次找文采斐然的大才子二皇子。可皇子心高气傲,哪里看得上她,她恼羞成怒,在宫变之后,囚禁了二皇子。现在她身边长期带着的一个男子,面部伤痕累累,已经看不出模样的,应该是他。但我们谁也不敢去问,生怕掉了脑袋。”
“吕仙仙是已故太后的侄女,那她就是吕家人,现如今吕家势力如何?”寻梧珺问道。
“吕家现如今只手遮天,昨天的南风楼就是吕家开的,如果皇帝不开口,谁也不敢在京城开这样有背世俗的场所。至于,现在女皇的长兄等都在朝为官,官职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
“大理寺卿也在他们的管辖之内!”在军中任职的邱伯岸在一旁提醒。
“难道朝中没有起来劝导,或者没有女皇有所忌惮的人吗?”
“当然有,虽然凤家没落,大部分明面上反抗的大臣,已经被吕家收拾的差不多了,但有一个人,吕仙仙一直不敢动他,他手握兵权,但行事低调,不争不抢,更不站队,只是效忠皇权,对政务更是甚少参与。”
“哦,这人是谁?”
“当年陪着先帝的也就这一人了,他是吕太后同父异母的弟弟,吕卓。他如今是两朝老臣,曾陪着先帝出生入死,现在官拜厉国公,就算吕仙仙也要喊他一声叔叔。但他与女皇的吕家不怎么走动,一家人在国公府不怎么与外界往来。”
双卿跟太傅心意相通,他们打听完,便知道,这件事的切入点就在厉国公那里了。
后来,对女皇的喜好,灵歌很感兴趣。他与尚书大人聊了很久,发现这个女皇喜爱虐待男子,很多男子不堪受辱,直接自杀,有的也是被折磨些时日后,没了性命。
说到这里,尚书李夫人又是一阵唉声叹气,觉得自己的额小儿子无法保全,更是哭的双目赤红。
“别哭了,哭也救不了,平白添了晦气!”尚书大人也是没辙,他也求过能说上话的人,但是,事关男宠,女皇向来是说一不二,很难改变主意,这就是女皇的不能碰触的底线,惹不起。
“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是不心疼,可我心疼呀!可怜的孩子,就算一刀杀了,也好过折辱而死!”李夫人的悲切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她的绝望让在座的所有人,心灵受到震撼。
灵歌不愧是江湖中人,对路见不平的事情做起来,简直如鱼得水的丝滑。他拍案而起,站起身来,满面怒容,俊秀的面容上更是染了一层狠厉,“大不了,晚上我潜入皇宫杀了这个淫妇。”
“使不得呀!使不得呀!”尚书急忙伸手安抚灵歌“她暴毙宫中,那西滇这天下不就乱了!”
“我觉得可以让灵歌代替三公子,去皇宫走一遭?”寻梧珺早就看灵歌不太顺眼了,总是缠着夫人,还做事鲁莽,当然,缠着夫人这事是重点。
灵歌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双目瞪着寻梧珺“你让我去受辱?怎么想得?”他说罢,还紧张的看了一下顾玖。
“啊哈哈,我看行!”双卿一下子明白了寻梧珺的意思,她也跟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