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你有法子?”刘准略过令狐后面不明所以的言辞,只抓重点问道。
“我在一本古籍上曾看到一个法子,只是过的时间长了,一时记得有些不周全,待我空闲下来细细的想想,整理出来后再来试试。”令狐扯了个古籍的幌子,打算回到现代世界时去收集关于“晒盐法”的生产工艺。
“当真?那到时候子清可要见识一下。”刘准虽然还有些将信将疑,不过在过往闲谈中知道,令狐出身于一个没落了的隐世古老家族,说不准有些珍贵的孤本流传下来也是有可能的。
令狐和刘准一路跟在队伍后面谈着话,这时,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两人随即抬头看过去。
随着候二将劝降的套路掌握的越来越熟,后来基本上不用他们出面了,可此时却见候二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好像左臂上还受了伤,插着一支箭,有惨叫声在前方隐约传来。
“大人,前面是县尉陈诚的府邸。他们手中有弓弩,守着院墙拒降反抗,我们被他们射伤了不少人。现在,众人都不敢上前,大人可有什么办法?”候二捂着左臂的箭伤处过来汇报道。
“火攻!”围住了放火烧,这在现代世界是耳熟能详的计策了,令狐张口就来。
候二带着满脸的崇拜执行去了,一个个火把被丢进院子,木柴等易燃物也纷纷被堆积在墙根。
不一会,院中就多处冒起了浓烟。候二刚刚满脸兴奋的来到令狐面前正要报喜,就听“咣”的一声,县尉陈诚的府邸大门打开了,只见一支约十余人身着重甲的队伍,在一个高大壮硕的大汉的带领下摆着战阵冲杀出来。
“步人甲?!”一旁的刘准发出一声惊呼。
步人甲是大武朝精锐重步兵的制式铠甲,在这个小小的县城竟然会出现这么多?
“领头的那个人是陈诚的弟弟,听说当过兵,回来时还带了不少大车。”候二也满脸惊惧的看着如同被铁包着的那队重步兵。
这一队甚至连面部都护得严严实实的重步兵,一出来就杀的门前围着的降兵四散而逃,其余人也在恐惧的大叫,眼看令狐纠集起来的这队已近二百人的队伍就要崩溃。
眼见前面顶不住恐惧的压力就要溃散,令狐不在迟疑,劈手夺过身旁候二手中的大刀,一夹脚蹬就要催动小青驴冲杀上去。
怎奈小青驴固然灵性十足,却毕竟不是战马,前方的火光和嘈杂的惨呼令它畏惧的原地踏步,任凭令狐怎么催逼就是不肯上前。
看到前面已经有人开始溃逃,令狐无奈下只得脚上用力跃起,踏在驴鞍上向前扑去。
“咣!”一声巨响,为首的大汉巨盾挡住了劈来的长刀,以令狐运转内功产生的巨力,竟也仅仅是将他砍退几步喷了口血,令狐随即便被战阵围在其中。
令狐陷入围攻中,长刀劈出也仅仅是将面前的重甲兵击退,立刻就有另一个补上来。
这队人训练有素装备精良,令狐一时竟那他们的合击之术没有办法。但这样拖下去,那帮子降兵估计就要逃光了。
令狐见刚才被自己砍吐血后退的那个为首的大汉此时又冲了上来,心中立刻拿定了主意,内力输入长刀中,大喝一声,一式力劈华山劈向冲到跟前的大汉。
那大汉见长刀劈来,欲故技重施的举起手中的盾牌格挡,怎料灌输了内力的长刀这次从头到脚一泻而下,那大汉生生的被令狐一刀劈成两半。
现场除了燃烧的噼里啪啦声,被这凶残暴力的一幕惊得鸦雀无声,看向令狐犹如看着一尊地狱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