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谢璟舒有了好主意,起身向着洛风周木飞去,到了洛风周木,将炼好的灵丹让人带过去给他。
“呃?”谢璟舒看到了洛风周木笼上了一层金光,手一放上去,就被电得生疼,这封印是什么时候有的,谢璟舒尝试打开,忽然记起,这是天道的封印,转身就离开。
那这紫源草过些时日就会丧失效果,不就白白浪费了,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谢璟舒飞向了那次的山,要是不在那里,就算这家伙无福消受。
叶风辞抬头呆望着天空,摸着包子的脑袋,“你想吃肉吗?如果想吃就去那里找,不过记得要在天黑之前回来,”
包子点点头,如一道光飞了出去,叶风辞依旧一人坐在石板上望天,山中不知时日,不知如何消磨时间,如今最有意思的,可能就是等着下一次的天罚。
是这儿了,谢璟舒于山巅悄悄飞下,意料之外的是,谢璟舒见叶风辞一人坐在山门口的石头上,
身上披着那次他给他的衣服,这个天气,披什么衣服,他很想问洛风周木是怎么回事,但又不想和叶风辞说话。
谢璟舒便英明地选择了从他的后面,悄无声息,一掌给叶风辞打晕,将灵药塞到了他的口中,捏住他的脖颈,点了几处穴道,硬是逼叶风辞咽了下去。
随手幻化出一杯玉露,一点点将其灌了进去,看了看他的灵脉,神力还是少了好多,余下的恐怕也只是魔力。
叶风辞因无人照顾,饮食不通,灵力衰减,人也清瘦了许多,五官瘦得比上一次更加深邃,
谢璟舒见他这样,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可绝对不是痛快;反而好像有些不痛快。
谢璟舒用手背靠了靠脑门,被鬼火伤了还会鬼迷心窍吗?看着睡在他腿上的叶风辞,记忆如同泄洪一般奔出。
那年七夕,正逢他的生辰,他带着叶风辞撇下所有人,离开门派去人间玩,他们一同坐在很高的屋顶上,圆圆的月亮,漫天遍布的星星,“师尊,你的生辰,怎么只带了我呀!”叶风辞靠在他的腰间,欢欣鼓舞。
“我高兴,”谢璟舒不愿承认什么,一般就会用冷言冷语来掩盖。
抛开一切来说,叶风辞灵力高,天赋好,筑基不过半年,全部完成,并且不会太在意得失,总是一副傻乐的样子。
那一世,他真的把他当做他的至情至爱去宠,要什么给什么,没想到,最后落得颜面灵力俱丧的结果。
想到这里,谢璟舒推开了枕着自己的腿的那个脑袋,转身就准备离开,又无故折返回来,给叶风辞渡上了灵力,为了防止在山中被野兽吃掉,还在叶风辞的身上加上了一层咒诀,野兽不得靠近。
谢璟舒抱起叶风辞,送回了屋里的榻上,洛风周木被封印这一回事,他应该知道,难不成,谢璟舒不愿多想,放下叶风辞就向龙族而去。
龙族月碧池,一人一兔正在相互追赶,明昕离一边追兔子一边喊,“你给我站住,不然我吃了你,”
“我要我夫君,我要我主人,”兔子边跑边回头望着,明昕离气喘吁吁,追了几圈下来什么都没得到,也不追了,
直接用灵力将白锦捆住,“你少做梦了,先把你这身兔子毛洗干净再说,臭死了,” “我不洗,”
白锦幻出人身,企图反抗明昕离的力量,可兔子哪里会是龙的对手,两招就被明昕离制服了。
揪住白锦的两只兔子耳朵,白锦手脚并用地往池子上面爬,明昕离按住他,“你都多少天没洗了?都要臭了,”
白锦还是要往水池上爬,两只兔耳朵因为热气蒸腾而变得发烫,耳朵上的经络清晰可见,兔耳朵竖得高高的,短小的尾巴从后面露出一点。
“兔子,不要洗,澡的,放开,” 乱蹬的兔子腿让明昕离想到了谢璟舒受伤的时候,也是狂甩着尾巴,难以制服。
不过制服一只兔子,要比制服太子殿下容易多了,明昕离动动手指,就将白锦捆得死死的,令其无法逃脱。
“流氓,放开!”
“你省省力气,你能出来就算你厉害,”明昕离正拿上一块布给白锦洗脸,
忽然听见一声, “来这里做什么?” 明昕离将手中的布一扔,光速向谢璟舒跑去,白锦此时也化作兔身,心想身体变小便能挣开绳索了。
缩小后才发现还是挣脱不开明昕离的束缚,“主人,夫君,救命!”
谢璟舒快步走了过去,看到兔子在水中的台阶上乱挣,身上的毛湿了一半,笑着说道,“都说落汤鸡,没想到今日是落汤兔,”
“你,笑我,”
明昕离赶了过来,“这臭兔子不肯沐浴,身上都臭了,将他绑过来洗洗,既然殿下回来了,那殿下的兔子,还是殿下自己动手,”说完将布一丢,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看戏。
谢璟舒将绳索解开了,不重地抓着兔子的耳朵,
“洗洗吧,我可不要臭兔子,”
“我,不臭,兔子本来,就不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