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我们快走,对了,那兔子,兔子给我抱着,”一把从谢璟舒的手中将白锦夺过去,白锦乱蹬乱踢,
“臭狐狸,臭狐狸,我不要你,” “别动,”苏沐安说完还对谢璟舒笑了一下,但谢璟舒总觉这笑容里含着阴谋,可又不确定这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跟着他走了,
酒楼里,苏沐安以带白锦买东西为由,支开了另两人,带着兔子去了另一处酒楼, 倒了一点点果酒,
兔子喝了一口,这酒很是香甜,一点都不辛辣,喝得多了一些,脸上不过多时就浮现了两朵红晕,
“笨兔子,喝点酒就成这样了?”苏沐安摸着白锦的耳朵,垂下的耳朵掩盖在了洁白的发丝中,
耳朵摸起来烫烫的, “真睡了?”苏沐安又扯了两下他耳朵,白锦用手想打他,“臭狐狸,别…动,”
“真可爱,跟我走吧,”
苏沐安给他戴上了斗笠,斗笠上的面纱刚好遮住了白锦的脸,
将兔子抱起来,白锦的匀称洁白的手往下垂落,偏细的腕子没有一根毛,秀丽的脖颈让狐狸一看就想咬,
一只手无力地推着苏沐安的心口,
“放……开,我…要去…殿下,”他真的喝得有些多了,语无伦次。
“真不听话,”狐狸在白锦的腰上掐了一把,带他去了最近的一个客栈,
“掌柜,来间上房,要最好的,我夫人病了,”苏沐安一副神色焦虑,说得倒像是真的,
掌柜拿出一个牌子,“二楼,客官请,”虽说的是夫人,
但衣着打扮却像男子,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过上修界结道侣的事也不足为奇,掌柜的好奇心早就在十几年前消耗殆尽了。
狐狸将白锦平放在了榻上,顺了顺他的头发,
“小兔子还是要用特别手段啊,”
白锦偏过了脑袋,想睡得舒服一些,迷迷糊糊道,“殿…下,”
“殿下出去了,这里只有臭狐狸,”
白锦好像反应了,又好像没完全理解,半睁着眼,粉红的瞳孔里全是无辜,看得狐狸热血汇集,
“我…要…殿——”
话还未说完,感觉无法说话,无法动弹了,大睁着眼,看向面前那放大的脸,“呜——放…”
他用尽全力想推苏沐安,可怎么都推不动,
“小兔子,乖点,”
苏沐安手指动了动,雪白的兔肉就呈现在了面前,握住两只兔爪,“听话,不怕,”
“A——“白锦惨叫一声,谢璟舒将他带回之后一直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痛,浑身像被铁杵穿透,一直穿到头顶,他拼命想逃,喝醉了的他哪里能动, 被欺得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疼—”不应该说疼,应该说是痛,痛得没法说话,
“不疼,别紧张,”苏沐安一边安慰他,一边更放肆,很快小兔子就变得更软了,呜咽地一直哭着,
“殿…下,救……”痛得说不出来话,酒好像也清醒了不少,蹬腿想往后逃,可又被拽了回来。
“不哭不哭了,”苏沐安抹去他眼角的泪,他尽力让小兔子不痛了,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白锦还在呜呜咽咽地哭着,“救…” “不哭,别紧张,”
苏沐安像是在安慰,可白锦受不了他这样的折磨,不过一个时辰就昏了过去,全身绯红色,
让这狐狸克制不住,又折磨了他好几个时辰,晕倒就被磨醒,醒了又晕,来来回回让白锦几乎没了神志,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他被反复抽打着身体,很疼很疼,他想叫殿下救他,
可殿下不在他的身边,他就一直哭, 不过多时,白锦就发起了高烧,脸上身上都烧红了,
他扛不住了,
谢璟舒道,“那狐狸不会伤到白锦吧,”
“不会,那狐狸看上去很喜欢这兔子啊,”
“就是喜欢我才不放心,离开得太久了,我们去找找他们,”
“好吧,”叶风辞吃了最后一口菜,谢璟舒扶起他走出酒楼,谢璟舒感知了一下他给白锦的那条锁链的位置,
很快就顺着锁链找到了客栈, 谢璟舒摸不着头脑,
“大白天的,来客栈干什么?” 叶风辞顿感不好,
“我们快进去,”他自然知道来客栈意味什么,这狐狸,怕是早就将兔子吃抹干净了,
推开门,苏沐安的尾巴几乎翘到了天上,
白锦软绵绵地躺在榻上,发丝散乱不堪,浑身烧得绯红,身上红痕遍布,不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