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辞转头,“师尊的兔子被欺负了,被欺负了懂吗?”
慕清寒指了指白锦,“那个,是我想的欺负吗?”
叶风辞道,“你想的是什么欺负?”
“那个,那个,这怎么能说?”慕清寒涨红着脸,
一只兔子被欺负了,好像还是被狐狸欺负了,
“他不是男的吗?”
“你个愚蠢的家伙,别说话了,师尊要休息,”
叶风辞用手帕擦干净谢璟舒嘴角的血,泪水冲淡了血水,
喉咙间尽是苦涩, “师尊,我明天就帮白锦教训那只死狐狸去,你别难过了好不好,”
叶风辞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谢璟舒还是在流泪,
他连一只兔子都保护不好,还能保护谁, 马车停下,车夫唤他们下来,一连唤了几遍,
谢璟舒都没有反应,叶风辞轻轻摇了摇他,“师尊,到了,我们下来吧,” 谢璟舒被扶起来了,
走下马车时,一个踉跄几乎摔倒,昏头昏脑地往前走,一头直接撞上了越云山派的墙,
慕清寒大叫一声,但手里抱着白锦又扶着叶风辞,再也不能去扶谢璟舒,叶风辞回头道,
“叫什么,吓到师尊了,”
慕清寒悻悻闭嘴了,“哦,”
为了防止谢璟舒再撞到什么,拉着谢璟舒一起走,
可谢璟舒还是独自往寝宫走, 面前的人,太容易生气,
也太容易伤感,就像炸开的刺猬,明有着坚硬柔软的肚皮,面上还是无比坚硬的刺,
谢璟舒只觉心口如火烧,从头烧到尾,身上痛得没法说出话,悲伤情绪的笼罩下,他忘记了龙医给他的药,
直到慕清寒扶着叶风辞进来,“师尊,你,”
谢璟舒站起来,眼尾一片红,抱过白锦,
“我没事,”指尖在白锦的长毛之下微微有些发抖,
柔软的毛让他平复了一些,坐在桌边将龙医给的药吃了一颗,身上的疼热也减少了很多,
他无暇顾及,服药的频率越来越大,从以往的一月一服用,到后来的半月一服用,到现在是七八日一服用了,
灵药也不剩几颗了, 慕清寒道,“师尊,你生病了吗?”
谢璟舒低头,“算是吧,”
“啊,那要不要请思相长老看看,”
谢璟舒注意力都放在白锦身上了,“不用了,我要带他去看看伤,你们在这里等着,”
叶风辞道,“师尊,我跟你去,”
“你好好养伤,我不过三日会回来,”谢璟舒说完就抱着白锦消失了,慕清寒感叹,
“师尊真厉害,受伤了还飞得这么快,”
叶风辞躺了下来,没有谢璟舒,他感觉一切都是那么无聊,都怪这只死狐狸,没事轻薄兔子,
慕清寒冥思苦想,“狐狸会欺负兔子吗?怎么欺负?”
叶风辞睁开眼瞪了他一下,“你说怎么欺负?”
“那狐狸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风辞不耐烦道,
“男人,不然怎么欺负?”
慕清寒也不乐意了,“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欺负过男人,”
“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