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坦瑞德·普罗德摩尔,是一名伸张正义的海军,还是一名优秀的水手,更是库尔提拉斯王国的二王子。
我的主职是战士,副职是水术士,我更愿意称它为水魔法师。
我的父亲是库尔提拉斯的国王……海军上将或者也可以称作海军统帅,她是一名强大的战士。
那么,他会点奥术和圣光应该不奇怪。
我的母亲凯瑟琳,在我印象中是一位温柔善良的人,她从不苛责我,对我和我的哥哥姐姐都很好。
不过,她打人的拳头好疼,或许她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战士或法师?
我的大哥……自从德雷克·普罗德摩尔在第二次大战——潮落岛遭遇兽人的龙骑兵部队偷袭,他光荣的战死了。
以及和他一条船的人,遭受红龙火焰的吞噬后沉入大海,我们库尔提拉斯人翻找了那片海域不知道多少次,可依然无法找到他们的尸骸,让他们重回故乡。
德雷克无情的丢下了我们,明明说好会穿越惊涛骇浪平安回来的,却使我们活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之中。
该死的战争……我恨它,兽人……我会慷慨赐予它们毕生所追求的荣耀。
我还有一位姐姐,她叫吉安娜·普罗德摩尔,是一位万中无一的法师天才。
自此之后,我的姐姐学会了奥术魔法,我再也打不过她了。
除非让我暗中偷袭,该死的戴琳!你的魔法天赋倒是该多给我一点……生活不易,独自叹气。
安东尼达斯之杖……姐姐打人真的好痛,不愧是母亲的亲生闺女。
除了大哥德雷克,我应该是捡来的……不,我会证明自己,我不会比任何人差。
小时候吉安娜还喜欢逗我玩的,可是等她长大。
她的心野了,竟然跑去找洛丹伦的王储恋爱,还是小时候便有早恋迹象的。
父亲和母亲还默认了,我真的很痛苦,阿尔萨斯·米奈希尔有什么好的,我们库尔提拉斯的男儿不好吗?
你说胖……咳咳……有些人确实有点圆润,但是和我一样强壮、帅气、英武的男人也是有不少的。
回到之前的话题,阿尔萨斯王子表面虽然阳光开朗,但是内地里绝对是个渣男。
死了匹马……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等我回去一定带上爹妈,集合普罗德摩尔的力量,让他接受他应该承担的责任。
不听话,打就行了,我们一家人,必定能让他乖乖听话。
等我继承库尔提拉斯的王位,阿尔萨斯胆敢辜负我的姐姐,我便带着库尔提拉斯海军平了……与洛丹伦王国来一次友好交流。
身为普罗德摩尔一家最小的……父母给我的天赋和哥哥姐姐一比,我好弱啊!
不行,德雷克应该和我一样……不对,我肯定有异于常人之处,我被困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错,我现在回不去,我和一些朋友被困在一片风暴之中。
幸好进入风暴之后,我的船——坦德雷王权号安然无恙,我才能带着我的水手在这片风暴中艰难的活下去。
船的名字不要纠结那么多,我可是一位“传奇”探险船长!困在这种地方,两年都没饿死。
不知道我和我的船队困在这里多少年了?两年!我都二十一岁了,我就不该外出探险!
我宁愿和侵扰库尔提拉斯百姓的海盗、野猪人、豺狼人、穴居人和野兽战斗,这里实在太危险了。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跟我一起来的一些海潮祭祀变成了章鱼怪,类似章鱼,这样叫的话应该没错。
它们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还想要伤害我们。
面对这些深渊教徒的异变,我赶紧翻开了斯托颂叔叔给我的密信。
简单翻阅单字书信后,愤怒的我举起战刀,一刀剁了眼前的怪物——克熙尔。
当初给我这封书信的时候,他跟我说过,遇到无面者之时在打开它。
姐姐说得对,谜语人就该滚出……好像没说过,我为啥感觉梦里的她说过呢?我做的梦怎么忘记了呢!
不想了,我强迫剩余的水术士也就是海潮贤者,转变信仰之后,开始与水元素交朋友……开始捕鱼……是的,货舱的食物都吃完了,只能吃海鲜了。
幸亏我们库尔提拉斯人的手艺精湛,我们一条船上的渔网用了两年多都没损坏……中间我们确实也补了一些漏洞。
大海终究是我们水手的归宿,有着取之不尽的食物,还有潜藏在海底的无数敌人。
娜迦、鱼人、鲨鱼……这两年我和兄弟们经历了无数冒险,勉强苟活。
一百多米长的巨型章鱼……我们活下来真的是一个奇迹,探险太过刺激。
这种探险,我们库尔提拉斯人不想要,连财宝都没多少……不对,财宝连用处都没有,花的地方也没有。
在这两年的旅途中,我搜集到了不少曾经误入风暴之人的日记,还救了不少存活的渔民和士兵。
可是我们也有很多人陆陆续续离开了我们,有一些人开始迷信邪教,跳海自尽了。
不等我去救援他们,大海便将他们吞没,这看着像一场吃人的游戏,而我们仅仅只是误入游戏的新手玩家。
另外,在与敌人的战斗,也有一些人英勇战死,但我们记下了他们的名字。
只要我们剩余的人能有一人回去,他们都不会被世界遗忘,我们的探险或许能成为一本名传天下的书供后人观摩。
还有一件事让我疑惑不解,我们找到的资料好像都缺了什么,导致我们对风暴的研究进度无比迟缓,找不到回家的路。
按照神话传说,遇到这种事我们应该能摸到一些踪迹,找到幕后黑手。
结果我们完全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无面者、娜迦和鱼人宁死也不肯说出真相……好吧,其实是我们不懂他们的语言。
仍在研究,我们依然无法与它们正常交流,水元素在警告我们,可是一些话刚说出来,便变得模糊。
要不是我记住了父亲的教导,我可能早已放弃希望。
过于谦逊和过于自傲一样,都是不正确的。弄清楚你能做到什么,并依此行事。其他所有的道路都是错误的——在战场上,这可能是致命的。
因此,我只能介于两者之间,带着我的朋友们活下去。
活下去?圣光!
圣光在上,您不愿意拯救您虔诚的信徒吗?
我们饱受苦难……我的确无法集中精力去侍奉圣光,光明不会显灵,只会躲藏在我们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