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孙天宇已经被彻底地收买,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孙公子,您的恩情我永生难忘……”孙天宇的声音充满了谄媚和虚伪。
“在孙宗,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你的未来一片光明。”那个人满意地笑道。
“孙小妹的事,我真的没有预料到……”孙天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
“但是,孙公子,虽然林风然有外玄令,他却说了这次是报了孙根源的救命之恩,如果还有下次,林风然绝对不会插手了……嘿嘿,只要过一段时间,您再回来,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这个醉意朦胧的夜晚,孙天宇的声音像被酒泡过一样含糊不清,显然他已经醉得不轻。
这使得原本就脸色阴冷的孙云龙更加冰冷,双手紧紧捏住,仿佛在拼命压制内心的怒火。
然后,他转身决然地走向东院,手里突然多了一把神秘的短刀,刀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光。
东院出口处,孙云龙毫不犹豫地走向北院,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北院十栋,那是孙天宇的住所,此刻空寂无人。
他推门而入,环顾四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随即落在对面的窗户上。他举刀狠狠地刺入窗户,拔出时,窗户上留下了一个醒目的窟窿,如同被戳破的谎言。
孙云龙站在一旁,静如止水,等待着孙天宇的到来。仿佛是命运的安排,没有让他等待太久。
两刻钟后,门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房门被推开,醉态可掬的孙天宇在孙阳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大哥,我这些年一直为你鞍前马后,你去了孙宗之后,可一定不要忘了小弟啊。”孙阳巴结的话语中满是阿谀和奉承。
然而,他们未曾注意到,一个冷酷的身影正无声无息地站在孙天宇左侧两步之遥的地方,仿佛来自黑暗的复仇者。
“哦……呼……”
孙天宇显然醉得不轻,含糊地应了两声,身体一歪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孙阳见状,随意地将孙天宇往里推了推,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然后大步走出门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孙云龙和醉卧的孙天宇。他缓缓走到床前,手中的短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深知正面与孙天宇对抗绝无胜算,即使借助隐匿草也未必能刺穿孙天宇那入玄境三级玄力的身体。
因为隐匿过程中一旦被人触碰,隐身效果便会立刻失效。一旦失手,他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此时酩酊大醉的孙天宇正是他的最佳下手时期。
面对着孙天宇,孙云龙毫无退缩之意。他紧握短刀,目光坚定而冷酷。
他知道这一刻将改变一切,而他已准备好迎接一切的后果。
现在,孙天宇已经醉得如同一滩烂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的双眼朦胧,步履蹒跚,显然已经失去了清醒的判断力。这个时刻,他的防御如同纸糊一般脆弱。他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没有丝毫的防备和警惕。
他的醉态使得他无法看清周围的危险,也无法做出理智的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