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池安婉一行人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打开了房门,然而看到的确实空荡荡的房间,散乱的床铺。
“咦~,真恶心乱七八糟的,婉婉那个贱人既然不在我们就走嘛。”
仇安安看着眼前凌乱的房间心中更是不悦,她本就瞧不上云清野觉得她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更不要说她还抢了自己好友的婚约。
其余众人一见没有好戏看也就一窝蜂的离开了,唯有带头的池安婉一脸的尴尬站在原地。
不应该啊,电话被挂断她还专门询问了电梯内的工作人员,今天电梯就没上到18楼过。
她咬着嘴唇眼神中阴狠不自主的流露出来,
“婉婉?”仇安安见身前的人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安慰自己有些差异,于是又叫了一句。
身后的叫声让池安婉清醒,眼底的厌烦一闪而过。
她调整好心态,正想回过头,突然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
她眯起眼睛将这东西收入手中。
一个高档的袖口,她瞬间欣喜若狂,at家的高档货找它的主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站在门口的仇景炎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唯一不同的的是他早就看到了那枚袖口,并且知道他的主人正是自己的小叔叔。
急于找到袖口主任的池安婉拉着仇安安快速离开,而急于找仇老爷子邀功的仇景炎也迫切的离开了房间。
然而此时他们只要踏出阳台一步,就能看到对面阳台上纠缠不清的两人。
“仇砚..嗯。”
云清野被男人擒住双手反剪到后背,仰着头承受着男人激烈的亲吻。
突然沉重的电话铃声响起,男人眼神暗了又暗,最终放开了抬着女人下巴的手接起电话。
“喂。”
......
电话那头传达的信息让仇砚尘眉头紧锁,连带着擒住云清野的手也更加用力。
“知道了。”
云清野心中窃喜,男人这会大概率是顾不上自己,她逃过一劫。
谁曾想对方并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意思,从背后拥着她唇齿划过敏感锁骨。
想象中的缠绵并没有倒来,反而突如其来的疼的奴人腿脚发软。
仇砚尘满意的看着白皙的肌肤上新舔的齿痕,开对方红肿的手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仇家祖宅——
“仇砚尘,你太让我失望了。”
仇砚尘远远的站在老宅门口,看着仇老爷一副错痛心疾首的样子,心中满是戏虐。
“老头,差不多得了,真让人以为咱俩有多亲我可不好解释。”
他勾着唇一脸的玩味。
“仇砚尘,你怎么说话呢!”仇砚尘的大哥仇闻安急于向仇老爷子示好,想也不想的就训斥仇砚尘。
“呦,这一个个到的可真全,知道的是大家临时小聚,不知道的怕是以为来给老头过头七的。”
仇砚尘的话气的仇老爷子差点背过去,他这个年纪对死亡的恐惧浑然天成。
“怎么?大哥的赌债还完了?”
他挑眉冷笑的看向仇闻安。
对方一听这话,瞬间安静。
“砚尘,你别犟,爸爸这也是没有办法。”
一个穿着考究的妇人温和的劝解。
仇砚尘这才收起暴戾的神情扯开手边的凳子懒散的等待对方发话。
“仇砚尘,这事就这么定了,西单的事你不用跟了,半年内结婚,否则家主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