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野诧异,上下打量对方两眼。
胖瘦刚好,甚至还有些偏瘦,减什么肥?
不过既然如此那就都是她的了。
她的食量并不是一直很大,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剧烈的饥饿感。
以前在家老爹做饭她就没在意过这点事,对方也从不会应为她突然吃很多而感到奇怪或者出言责怪。
似乎在他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一想到老爹她就有些怅然若失,警察给出的报告确实是自杀,她也不是说什么就信什么,但现场她去看过了,尸检报告也有,一切的证据无一不指明自杀。
之后的事就更出人意料了,葬礼刚办完还不等她伤感一分钟,韩家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将请她过去。
老爹和这些家伙的关系她并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四处搬家似乎就是在躲避什么。
所以老爹真的有可能是自杀嘛?
她有些迟疑了,要按照原本的计划离开吗?
“云小姐?”
耳边江经理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无论是否离开,当下最主要的还是填饱肚子。
来一口外焦里嫩的牛排,再旋一块芝士满满的披萨。
软糯的菠萝饭也不能放过,松鼠鱼刻个经典也是她的最爱。
见人吃的正香,王乐识背后发凉小心翼翼的把江经理叫了出去。
“云清野在这吃饭,老大是知道的。”
江胜莫名其妙被叫出来也觉得很奇怪。
“啊?怎么了?”
“你不会真给饭里下药了吧?”
江经理突然的如此殷勤还是对一个女人,考虑到江经理的前科,他不由得怀疑,
突然额头一痛,结结实实的挨了江胜一个炒栗子。
“收起你大开的脑洞,老大的人我敢下药?况且以前给你们下药也是帮忙做测试。”
江胜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前段时间安鹤文出了一款无色无味的迷药安全性绝对有保障,于是想找人试试,这才把想法打到安琦杉和这小子身上。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王乐识拍拍胸口,让紧张的心挑回了肚子里。
警局里——
“张局,那人不见了。”
”不见了?“
张子耀一拍桌子吓的门外的小警察缩了缩脖子。
“是,是的。”
这边警局中由于再审人员的失踪引的全警局上上下下焦头烂额。
池家地牢中——
池静婉一身素色,手上的马鞭滴滴答答的坠落着鲜血。
眼前双手被捆在墙上的男人正是昨日刑讯逼供的黑警何齐。
“何警官?说啊,昨天说的不是挺好听的,怎么一到我面前就哑巴了?”
说话间她挥起马鞭,鞭子与肉体的碰撞声在地牢中回荡,男人的惨叫此起彼伏。
“对,对不起,大小姐,大小姐对不起。”
何齐的牙齿已经尽数拔掉,满嘴的鲜血牙床裸露在外,含糊不清的向池静婉求饶。
他此时后悔不已,要不是赌博输了太多,怎么会上这贱人的当,贪图那点钱财,结果现在不仅工作不保,还要经历这非人的折磨。
“何警官,对不起就免了,连云清野这个小贱人都搞不定,你也不过是个废物。”
池静婉一想到云清野竟然这么快就被王乐识救走了简直气的想要杀人。
她为了布这个局费力不少心思,先是云清野的指纹在是去仇家来宾的体检中买通内部人活得了云清野的血样,其中那一股部分都是她精心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