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秘密研究所的研究人员总是有离开的时候,只要能做到二十四小时观察后山运输设备的出入情况就很容易查到他们的作息时间。
当然其中意想不到的是这些人中的高层为了方便直接坐的是小型直升机,这甚至让他得以更精准的观察到研究院的入口。
为了保证几乎的实施他早就安排江胜在这附近精准投放这些器材,以供他使用。
虽说空头有风险,但好在空军出身的江胜宝刀未老,投放地很精确。
云清野根本没指望仇砚尘真能给自己解释清楚,毕竟这男人狗的很。
能做到这一步,也不知道提前了多少天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这棵树的周围并没有老爹的特殊符号,这对两人来说可能存在潜在风险。
但同理,谁也不能保证她所看的符号就一定是老爹亲手刻上的。
如果对方被挟持,被迫刻上也不是没可能。
仇砚尘估计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既然所有的一切男人都已经考虑妥当,她只需要等对方一声令下冲入这个地下研究院寻找老爹。
仇砚尘手上动作飞快,三两下就将身边的各种仪器组装完好,其中竟然还有一台特殊的主机,粉嫩嫩的,一看就是安鹤文的手笔。
云清野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她倒也不是不担心可能还建在的老爹,主要是现在身边这个金大腿都不敢勇闯她觉得还是谨慎点好。
况且老爹如果能将信息传递给她说明此时的处境并不算是紧迫。
眼见离天亮不到三小时了,她往平台一躺,给了金大腿足够的信任。
仇砚尘忙完一抬头,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的就是女人恬静的睡颜。
眉眼轻佻,嘴角却勾着若隐若无的笑意。
与此同时的夜莺——
仇砚尘死亡的消息已经通过仇老头亲自传达到了江胜的耳中,电话中他平静的接受了老头投来的橄榄枝,指挥着众人按老头的要求对夜莺做出整改。
这一操作给安琦杉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我去?江经理可以啊,在仇老头面前都能面不改色?”
江胜推了推眼镜,闪着寒光反问:“你怎么就不怀疑我的已经叛变?”
安琦杉冷下脸,迟疑片刻,将视线拉远又拉近,刚想开了口就被对方一巴张拍脑门上。
江胜见这蠢玩意真的思考自己的玩笑话,气不打一处来。
他要是叛变这家伙还能活着站在他眼前?
同情的撇了眼这家伙嘲讽:
“上天给了你优秀的体能却剥夺了你的大脑,真是不幸。”
安琦杉还没从亲眼见证仇砚尘的‘死亡’中缓过来,江胜的一巴掌将他并不算高的智商拍回笼。
“江哥,我错了,我错了。”
“不过咱之后怎么准备,我估计仇砚尘已经全部交代给你了。”
果不其然,江胜将口袋中的一封信,交给安琦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