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神枫的光标都已经变成了绿色，夜空也收起了手中的武器，不过两人之间的依旧保持着两码的距离，这说明夜空依旧防备着神枫。因为即使是友好标志也并不是不能攻击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老头。”

神枫原本隆起的肌肉缩回到原本的样子，变回那个老镇长的模样。用手背锤了锤那弯曲的腰背，看着夜空道：“唉，老头子我打了这么久，还要说一大段话，想想都渴死咯。”

一副垂垂老矣的死样子，看得夜空脸上一黑，装，你特么继续装。看着神枫那“想我说？来求我啊！”的欠揍模样，让他很想掐死眼前这不要脸的老头。但是不问的话，自己就做不了任务，也离不开这个噩梦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这样想着，夜空只能无奈轻叹。

镇长府内……

“喝吧！喝完快说。”夜空一脸不耐地把手中的杯子递到神枫的面前。

神枫慢悠悠地接过，悠闲的茗了一口，再看一眼夜空脸上那因愤怒而稍微有点扭曲的脸，悠悠地说道：“这茶有点凉了。”

夜空额头青筋一蹦：“别得寸进尺了，臭老头。”

“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得敬老。”

你也不见得会爱幼啊？夜空心中怒吼。

“算了，还是说正事吧，你有什么想问的？”说罢，神枫靠在椅背上喃喃道：“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陪寂寞的老头子聊天了，真是堕落。”

到底是谁堕落啊，喂！虽然想这样狠狠吐槽一翻，但是好不容易才进正题，随便打岔，神枫这老头不说了，就亏大了。“什么是噩梦域？”

“嗯，就知道你会问这个，梦，本就分为美梦和噩梦，若你那个世界就是美梦，那这个世界就和你的那个世界相反的世界，即是噩梦，可以理解吧。”

“有什么区别吗？”世界是相反的，夜空是知道的。

“区别，没什么区别，你可以理解噩梦域就是梦域的衍生物，也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该有的人也都存在，但又脱离了梦域控制的独立的世界。”

夜空皱着眉：“独立？你是说不受限于系统吗？不对啊，你并不能超脱于系统。”

“这个我不能说，这是规定！”神枫瞥了夜空一眼，淡淡地说道，但是却在说规定两个字的时候咬得很重。

“行，那换一个，善是谁？”夜空之前就听到神枫说过善。

“善那老头就是另一边的那个我，就是善良的我。”

“那我可以叫你恶咯。”既然善是梦域中的神枫，那么作为相反的，恶就是噩梦域的神枫，嗯，没毛病。啧，难怪这老头性格这么恶劣。

“名字只是个代号，叫什么都无所谓，好了，提问时间结束，该说说你了。”

“啧，才两个问题而已，小气。我有什么问题吗，嗯，吃好睡好，身体棒棒，完全没问题。”夜空拍着虽然有些瘦削，但整体来说还是健康的身体说道。

“谁管你身体怎么样啊，我说的是你身体中的那股力量。”

“力量？没有了装备的我也就只比普通人强上一点而已，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神啊、恶魔啊给过我什么奇怪的力量啊。”

神枫撇嘴：“那东西不是这个世界内部给予的，是你自己的力量，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能力’对吧。”

“你们也知道能力的事？”夜空的脸色有点怪异。

“很遗憾，我们知道得并不多，在梦域中，你们的能力叫做‘天赋’就是天生拥有的力量，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其实这个世界也是你们那个能力闹出来的吧。”

“知道自己是制造出来的，很自卑？”

“啧，谁会为这个自卑啊，我一直觉得自己和你们并没有什么区别，我可是有着从记事以来直到现在的所有记忆。”

“或许那些也都是制造出来的呢？”

“如果的确是那么一回事的话，你又怎么知道你们不是被制造的，你们的记忆不是假的？”

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