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调查过后才发现，陈垅竟然没有过去！

他很突兀的出现在信州，因为工作认识陆青，然后结婚生子……在陈象还没满月的时候，又突然消失了。

几年后来到滨城。

陈垅又摇身一变，成了开发房地产的富商……

“哥哥，程妈妈，你们走快点呀~”

“来啦。”程瑜快步赶上去，擦了擦陈思鹿额头的汗珠，招呼陈象一起进了陵园大门。

来到半山腰。

陈思鹿看着空白的墓碑，疑惑道：“哥哥，没有照片呀？”

“只是暂时住在这里。”

陈象顿了顿，解释说：“过几天，让曹爸和小向搬去别墅的院子，跟……爸爸作伴。”

咦？

陈思鹿仰起头，清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

她不大确定的问：“哥哥，是我们的爸爸？”

“对。”

“好哒。”

陈思鹿狠狠点头，然后蹲在地上把野花分做三份，将其中两束摆在石板，认真说道：“这是给曹爸爸，这是给小向哥哥的……我看过照片哟，不会记错呢。”

山间有风。

带着叶子的黄色、紫色小花，躺在石板上轻轻晃动着，好似在回应陈思鹿的话语。

程瑜站在路边的石阶，看着东方的城市轮廓，轻声道：“虽然有些远，如果是夜里的话，应该能看到曹家老宅的火光。”

“可以放些烟花。”

“嗯，这主意不错。”

看着程妈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陈象等了一会儿，随口问道：“妈，邰珊宇的案子怎么样了？”

“扣除100积分，在能力者监狱关押三个月。等新的处长上任，异事局对你和小鹿会有相应补偿。”

“那我们从问话室消失……”

程瑜笑了笑：“当初病区屋顶掉落，之后没找到嫌疑人……异事局内部，一部分人认为是高智商犯罪，这次就发生在局里，且看看他们如何决断。”

这原本就是计划内的事。

让所有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才能面对未知的将来。

至于巨蛋空间的秘密，以后可能还有其他人加入，加上可以取出冰鉴内的物品，等到参与异境活动，总会被旁人察觉的。

程瑜拍了拍陈象的肩膀，温声道：“从之前的迹象来看，霓虹比我们先出现能力者，我很庆幸能够遇见你们……”

说着，她转身看着墓碑和陈思鹿，低声道：“不然，我可能会失去生活的动力。有国才有家，但是家没了……”

陈象轻轻点了点头。

现在有了家，成为能力者的程妈，也有了面对外患的动力。

“对了。”

程瑜似乎想到什么，拧起眉头思索一会儿，低声道：“邰珊宇的口供里提到，最初被送去医院他的能力消失了，但是……

今天上午测试的时候，他的体内依然有元气的痕迹。”

“……”

将陈思鹿的话转述一遍，陈象想了想，低声道：“这么看来，小鹿将元气凝聚于手脚、只是基础。

纸鹤是能力者创造的，吸取特殊物品的元气……才是她的能力。”

“原来是这样。”

程瑜轻轻颔首：“我还说……隔空取物属于空间能力，除非是特别厚的墙壁，纸鹤会出现在我手里、而不是撞在玻璃。”

“哥哥~”陈思鹿跑过来，拽着陈象的胳膊，小声说：“去看妈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