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甩了一巴掌,这让前不久饱受妻子红杏出墙的张大胆,很是恼怒。
可是念在对方是个年过百岁的老太太,这股怒气竟是没法发泄。
“什么猪大肠,我还猪肝猪胆呢,老太太,我张大胆就是胖了点,可也不至于把我看成猪吧?老眼昏花也不能这样!”
张大胆怒气腾腾地说着,一边看着朱红英和她身边地妇人。
那眼神仿佛在说,管好你家老人,别来惹我。
朱红英不甘示弱,她早就看张大胆不爽许久了,虽说祖奶奶那一巴掌很是突然,而且当着两位茅山道长的面,有点不妥。
可那是祖奶奶啊,她想干啥就干啥,别说她了,就是她死去的亲爹亲爷爷回来,太不敢说啥啊。
“朱大肠?”
那个照顾老太太的妇人,似乎知道这个名字,有些疑惑地看着张大胆。
别说,这一看好像还真像,至少这体格,跟祠堂画像上的朱大肠很是相似。
可这也不能说明,张大胆就很像朱大肠,只是两者身材比较像罢了。
“云婆,你记错了吧,大公已是走了很久,不可能是他。”
老人摇了摇头,语气很是肯定。
“不,小惠,你不懂。虽然我与大肠相处不久,但是他那模样已是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他就是朱大肠,你的大公。而且,这份手感,我永远也忘不了。”
老人回想起了那晚回魂夜,春宵一刻的时光,堪称猪拱白菜,是真的猪拱白菜。
被他压着,仿佛背着一块沉重的石头,尤其是这石头还不老实,它会动,但又不熟练。
那一晚她印象深刻,或许直到撒手人寰的最后一刻,也难以忘怀。
尤其是这份手感,那是自己无数次拍打在他身上,练出来的感知。
“不会有错的,他就是朱大肠。”
老人又看了看千鹤道长,仿佛证实自己的猜想。
陈时闻言,看老人不似在开玩笑,不禁陷入思索。
这一切,真的是巧合?
又或是命中注定,前世因果?
“朱大肠是谁?”
张大胆不解的问了一句,好歹涉及自己,他得问个清楚,免得白白挨打。
“我丈夫。”
老人缓缓开口,却让张大胆面色一白。
“老、老太太,这玩笑可开不了啊?”
张大胆连连后退,这老太婆不会看上自己了吧?
不要啊,明明这里还有个靓仔,究竟是他不香了,还是老太太老眼昏花,看人有问题?
“我叫朱云,随了夫姓,你以前一直喊我......小云......”
提到小云二字,老太太竟是有些不自在,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人这样喊她了。
“什么小云,老人家,我求求你了,别再开玩笑了。”
张大胆面露苦色,他真的禁不起这种玩笑,老太太的辈分已是高出他至少两代,甚至能达到三代。
他怎么可能与这老太结婚?
想想就不可能!
“老人家,或许这是一场误会,即使他和他,真的跟你印象中那些故去的先人很像。但他们终究不是你认识的人了,恕晚辈冒昧,但还请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