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看着那教堂,教堂自从出事之后,就被人封闭了起来,其门窗都被人用木板钉死。
若是要进去,只得破封,但是这动静可不小,难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陈时在这只是一个外乡人,一个外乡人妄图打开曾经出过事的教堂,只怕他刚动手,便被愤怒的民众给当场逮住。
因此,倒是不能莽撞。
“小伙子,这里可不能靠近啊!”
有一老人,看见陈时近距离打量着教堂,连忙提醒道。
“老人家,这个教堂为何会这样?”
陈时装作不知道一般,后退了数步,同老人交谈起来。
作为酒泉镇上了年纪的人,对于曾经的教堂之乱,老人是无比清楚的。
看着那教堂,老人不愿多谈,只是跟陈时说教堂不干净,很邪乎,不要再靠近。
说完,生怕待久了,会被教堂里的脏东西盯上,老人连忙离开。
邪乎?
是挺邪乎的。
酒泉镇的教堂,只是被人强行封锁,但是教堂的位置,地处整个镇子最邪的三煞位,无时无刻不在招阴聚灵。
在陈时的阴阳双瞳中,教堂这栋西式建筑不断溢出阴气,也就是在白天,阳气旺盛,教堂翻不了什么大浪。
要是到了夜间,若是阳火弱的人靠近教堂,又或是顺便路过,都很可能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当然,要想压制教堂的邪气,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最好用的,也是最方便的方法,便是童子尿。
酒泉镇的童子,应当有不少,若是人人来这撒上一泡,长久下来,教堂的邪气定会消散,不干净的东西也不敢再靠近这里。
只是,这样一来,教堂就成了一个露天公厕,气味冲天。
况且,既然当年能够在酒泉镇这里,兴建教堂。这就说明,酒泉镇还是有一些信仰天主的教徒。
一个两个还好,若是太过明目张胆,太过放肆,只怕会引来教徒的疯狂报复。
陈时打量了一会儿教堂,随即便是离开。
准备一下需要用到的东西,符纸、朱砂等物品,陈时便又回到客栈,小做休息。
入夜。
陈时悄悄离开客栈,改变了一番容貌,他要试试能否潜入教堂。
刚出门不久,便是碰到了一个疯狂跑路的家伙,嘴里还在喊着救命。
“救命啊,只要谁能救我,报酬都好说。”
一个中年人夺路而逃,一边逃一边不时向后张望。
大晚上的,一听到这声音,家家户户都是门窗紧闭,生怕惹祸上身。
也有的害怕被好奇所战胜,不要小瞧国人看热闹的天性。
即便知道可能会引火烧身,也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偷偷打开窗,留一条小缝,看向外面。
中年人在酒泉镇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名为赵贾,镇上的百姓明面上通常称呼他为赵太公,赵老爷,背后则是以赵扒皮,害人赵的恶名喊着。
这人早年靠着卖酒经营,一度成为酒泉镇的首富。
只是,此人为人阴险狡诈,后来为图利润,在酒里掺水,酿酒时也不再按照酒泉镇的古法来进行酿造。
这样一来,酒水的质量,便变得极差。
糊弄糊弄新人还好,对于一直品尝惯了的熟客来说,无疑就是假酒。
因此,后来赵家酒楼和酒厂的口碑急速下滑,甚至连带着将整个酒泉镇的风评都变差了不少。
这也引得不少靠酒营生的老板,一阵怒骂和抵制,加上连连亏损,赵家不得已,方才停止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后来,这厮不在酒水里下功夫,而在工人和销售上面下功夫,以各种理由克扣工人的工钱,抬高酒水的价格。
此人还极度好色,威逼利诱,各种逼迫良家女子,甚至就连小孩都不放过。
赵贾名声极差,尤其是最近似乎遇到了什么事。酒厂停工,酒楼关门,就连他自己也常常在半夜慌不择路,衣衫不整的从家里跑出。引得酒泉镇的百姓,在背后议论纷纷。
所以在不少酒桌茶桌之上,陈时都能听见这人的名字还有其事迹。
如果说有同城热搜的话,在黄家大小姐回来的消息之前,占据热搜头条的便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