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虎沉声道,看向阮玉的眼神除了坚定,便只剩下了滔天杀意!
男人之间,往往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便能被打动心房,继而激动落泪.反之,也能被说得通。
点了点头,阮玉错开视线不置可否般说道:“我会尽力,将军的话亦会原封不动的传入娘娘耳中!”
“如此,便多谢了!”
心中微叹,这一次为了义父而连累了义子,也不止是否赚了?
呵,人生又哪里是或赚或赔能说得清的!
噗!
真气劲力勃发,一吸一握间,掌中捉刀如饮酒,“臣!愧对大齐,愧对陛下,愧对娘娘.”
声震方圆数里,闻言的士卒们尽皆停下手中动作,好似为了大将军而默哀,片刻后,便又恢复了行动,一切都平静如常。
只是,一代大齐名将上杉虎,却就此陨落。
“来人!将上杉虎的尸身收拾收拾,留待娘娘返回后决断!”
几名士卒来到阮玉身前,收敛着大将军的尸体,待他们将要离开时,却又被阮玉给叫住了:“上杉破如今身在何处?”
“少将军上杉破先前于阵上受伤,此时正在后营修养。”
士卒不太确定道:“伤兵营在后方左侧,第七至第九号营帐便是!”
“我知晓了,多谢相告。”
士卒稍感诧异,但还是微屈了下身子,复又忙碌了起来。
阮玉缓缓步行在周围,取回了自己的短剑与两把短刀贴身放好,铁扇击打着左手掌,望着伤兵营的方向沉思几息后,便是坚定不移地大步朝前走去
他是去杀人的!
这些小事他自己便能处理好,又何须扰了娘娘的耳目,让其费神呢?
伤兵营第九号营帐,因上杉破是在战局终结之前受的伤,是以被搬运到了此处修养,他也没因自己的身份不同而与他人有着什么不一样的待遇
其内,呼号声此起彼伏。
冷兵器的碰撞便是如此了,要么当场便身死,要么便缺胳膊少腿的在此等死.总之,这些人在上杉破看来都不算硬汉!
尽管身上疼痛不已,但用过伤药后的上杉破还是耳听着‘旋律’呼呼大睡——他要抓紧时间休息恢复,不出所料的话,之后的战事应当不会少。
自己可不能拖累了义父才是!
睡梦中,他只觉得有人靠近了自己,随后便脑袋一麻,眼前深黑,再无知觉了。
阮玉左手持剑,剑刃末端深深插入了上杉破的太阳穴,隐隐泛白的一丝液体混杂着血色,迅速在剑刃上蔓延而出,复又变得浑浊不堪。
“自己也不算是食言吧?的确是尽了力了,应该没有多少痛苦才是”
手中一甩去掉其上的血污后便收剑回鞘,阮玉拍了拍手掌叹息一声:“至于传话嘛,就等娘娘什么时候发问亦或是自己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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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接着码字,争取凌晨发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