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算了？刚才不是一直就跟高保在聊天吗？”

“我心算不行？装模作样的谁不会，没想到你也信那套。”

“那要不要我现在摆个摊给你再算一遍？”

马小玲想了想道，“那好，这次行了报酬平分，但是那个顾问位置，谁捉到那团东西就归谁。”

林晨道：“可以，没问题。”

马小玲回到“灵灵堂”，给马丹娜上了一炷香。

“姑婆，你也知道我开支大，现在还收了个笨徒弟。”

“这次你可要灵灵性性保佑我，拿到奖金我给你烧几个小白脸下去，嘿！”

那个茶壶忽然一阵抖动。

“姑婆，你想出来？”

马小玲连忙把公司门锁上。

茶壶壶嘴飘出一阵白烟，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妇盘腿坐在一块云朵上。

仔细看的话，样子有几分像马小玲。

不，应该说马小玲有几分像她。

“姑婆，怎么突然说出来就出来了？”

“哎，还不是担心你。”

“对面那个新来的……我帮你看看去，不然到时坑了我家小玲可不行。”

其实林晨第一次走进“灵灵堂”，站在马丹娜的照片前的时候，她就觉得好像在哪见过林晨。

“姑婆，那家伙好像还真的有点本事的，你可要小心点。”

“放心吧，我虽然死了，但还是有点功力的。”

“我悄悄溜过去看看，你等我消息。”

马丹娜身形渐渐变淡，飘出了门口。

林晨正玩着电脑，但是这个速度实在太难受了。

他也准备在网络上建一个“龙虎门”的网站。

让客人能从网上下单。

这个年代的企业网站就简单了，随便搞几个图，做几个链接按钮就可以。

他的桌子是对着门口的。

煤球的笼子就在旁边的长桌上。

正写着程序，忽然笼子里面的煤球对着门口弓起背，全身炸毛。

林晨眼中闪过一丝绿芒，眨眼就消失了。

他一直想着怎么接触马丹娜，没想到她还自己找过来了。

先假装不知道，继续写他的程序。

马丹娜在他的公司里转了一圈，然后飘到了煤球的笼子面前。

“五玄灵猫？”

“呲！~”

“乖，别叫。”

她手轻轻挥了挥。

煤球果然不叫了，两只大眼睛看着她，伸出爪子想去扒她。

“要是小玲有只这样的猫就好了，养大了比那个正中有用多了。”

然后她飘到林晨后方，看着他搞电脑。

“看不懂，这都是什么符号？”

林晨突然转过身抬头看着她，“这叫编程，你就是马丹娜是吧？”

吓得马丹娜一下子飘到了门口，准备随时撤。

“你早就知道我进来了？”

林晨站了起来，笑道：“我们有六十年没见了。”

“六十年？你是……”

“啊，我想起来了，是你？”

“当年在红溪村的那个小道士？”

林晨从神龛下面的柜子拿出一支绿色的香点上。

“这是抹茶味的，试试？”

马丹娜深深吸了一口，“哇，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