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谈笑间,小二把酒菜端上来,谢拾又点了下酒菜,席间宇文阚几杯下肚,便开始抱怨:“我都打算去西北玩玩儿,没想到我爷爷让卫师兄来抓我回去。”
云卓,“马上要动荡外面不安全,回藏剑山庄是明智之选。”
“是啊宇文兄,待我等去西北扎下根,通知你去小住。”封乾能如此说相来已经和他爹达成和解。
李月凝听在耳里心下盘算。
嘟嘟的敲门声响起,李月凝,“大概是我的婢女来寻我,我去去就来。”起身前拉了拉谢拾的衣袖。
“弟妹随意就好。”宇文阚大方摆手。
门外果然是小穗儿,白衣也在。
“娘子~”小穗儿委屈巴巴。
“饿了?”李月凝故意曲解小穗儿的意思,“走,带你去用膳,白衣也一起吧。”
已经过了饭点儿酒楼人少,李月凝在隔壁又开了个包间叫了一桌饭菜。
菜刚端上来谢拾找来了,“月凝可是有事与我讲?”
“嗯。我们去外面。”李月凝带着谢拾找了个隐蔽角落带着他又进了空间。
还是原来的木桌,此时多了一个木盒,是从家里出来时谢拾把谢爷爷给的木盒随手给了李月凝,这才出现在此。
打开里面是兑票,大额银钱存进指定钱庄就会给一个兑票,等要用银子时凭兑票换出来即可。
数了数有30万两之多,这要是全部兑换怕是会引人注意,谢拾拿了10万两揣进怀里,“我找人分批小额兑换,先买种子把空间的地先种上。”
李月凝点头,转而说起这回要和谢拾商量的事:“我想到宇文阚不是要求医吗?或许他不是身体病了,是心病了。”
“心病了?”谢拾不懂。
李月凝想了想解释道:“打个比方,你小时候饿过肚子,遇到好吃的会吃很多,而且每次吃的时候就会想起饿肚子时的情形。
不自觉会带上当时的心情,越吃越饿,越饿越吃,久而久之就会变成一个习惯,很难戒掉了。
所以他的肥胖可能跟他的经历有关,合适的时候你可以跟封郎君探讨一下,大家都是朋友,宇文阚的病早一日恢复也是好事一桩。”
谢拾狐疑,“不止如此吧?”
李月凝轻笑,“你还记得江宁那帮聚集南山的江湖人吗?惊蛰过后寒王可是要从那里过的,能不能抱上这根大腿,此行非常关键。”
“你打算利用藏剑山庄?”
李月凝杏眼一瞪,“什么利用?这话我不爱听啊。
是合作,救的可是皇帝的儿子,你说藏剑山庄是不是有功?
有功是不是要赏,江湖和朝堂本就微妙,有这份功劳只要藏剑山庄不自己作死,跟拿着丹书铁券有何区别?”
谢拾看着她义愤填膺地辩驳,笑出声来,“对,夫人说的都对,要是再加上云雾山就更好了,有国师大人的背景,不管如何我们在寒王那算是挂上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