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个姐姐说的是真的。
乞儿老大以为顶多是些剩饭剩菜,没想到都是新鲜出锅的,拉了拉旁边的一直咽口水的小乞儿,“等会儿多吃点儿。”
那小乞儿猛点头。
紫衣,“放心,我家夫人说了,管饱。”
接下来不用紫衣和弦歌说什么,就看到十几个孩子一哄而上,大手小手开始抢,黑乎乎的爪子抓到什么就往嘴里塞。
看的紫衣和弦歌默默退后两步。
乞儿老大,“别抢,站好,我来分配。”
好像那人天生具有领头气质,仅一句话,那些争抢的手便放下,乖乖的排队站好,眼巴巴的看着乞儿老大。
紫衣只见那人一人先发了一只碗,从第一个开始先盛饭再盛菜,每个人的碗都冒尖儿,最后才轮到他自己,盆里的肉早就被分完了,只剩菜汤和素菜,他就着盆吃的喷香。
只见之前的小乞儿把自己碗里的肉挑进他盆里,“哥哥,吃肉,肉香,好吃。”
乞儿老大,“好吃你就都吃了,我吃这些就够了。”又用筷子把肉挑回去。
可能是太馋了,他默默咽了口口水,挪开眼睛不看。
弦歌最看不得这些,眼眶有些湿润,心里闷闷的,她转身出了屋。
看着院子里的春树,枯干冒出新芽,一年又一年,你以为它死了,可到春天的时候又发出新芽。
生命的奇妙在于对环境的适应,并不屈服,忍耐和机遇。
弦歌想,她的未来应当像这春树,春天来了,该发芽了,若有机会,她愿意帮更多像她一样的春树。
空间里,李月凝正在和谢拾商量这些乞儿的事。
谢拾,“你想把他们放在空间里培养?”
李月凝点头,“这是最快的法子,空间里既能让他们自给自足,不会让他们觉得安逸没有斗志,还能按照我们需要的方向培养,我看那个乞儿很聪慧,值得一试。”
谢拾想了想,确实是个法子,“那谁来教他们?小孩子好忽悠,但是别人可不一定不会发现异常。”
“我能教一教体能,你也能先让他们学认字。日后再根据他们的特长再发挥。”想到这,李月凝道:“我觉得白衣他们还是要多实战,不能遇到危险打不过就双眼一闭等死啊。”
谢拾摸摸鼻子,“不光是他们,还有我,我近些时日内力有所突破,需要巩固。”
“那就白天在外面活动,晚上来空间休息,多余时间练功和教学。”李月凝啊一声,“我怎么给自己找了这么多事,其实我最怕麻烦了。”
谢拾伸手拉着她的手展开,掌心的纹路深邃清晰绵长,“你这一生注定不会平凡。”
“你还会看手相?”
谢拾胡诌道:“会一点儿,你看这条是生命线,最长,说明你能活到自己不想活了为止。”
“嘁,你就骗我吧,还有人活的不想活的。”
谢拾不理,继续道:“这个仅次于生命线的叫姻缘线,平直没有分叉,说明你这辈子就我一个夫君,一个劲儿往一处使的夫君。”
李月凝啧啧,这人是有多小心眼啊,多久了还记着,“还有呢?”
“另外这条叫运势线,有道是事在人为,有它的加持,更为顺遂。”谢拾合上她的掌心,双手包裹住。
李月凝抽了两下没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