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替李月凝又盛了一碗粥,闻言道:“也不是不行啊,在外面打拼,回到我们的小屋你就继续当米虫。”
李月凝舔掉粘在嘴唇上的米粒,“我也就说说而已,这种日子也就偶尔过过新鲜,时日久了也就厌倦了,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嘛。”
谢拾咀嚼动作一顿,厌倦?是对他吗?
他定定看着李月凝,“你是说时日久了你便会厌倦我了?”
李月凝:你想的还蛮多的,她眼珠子一转,“没有遇到比你更好的以前,大抵是不会厌倦的。”
谢拾气笑了。
李月凝凑近他问:“若是厌倦了,你会怎样?”
“还好,我现在学会杀人了。”谢拾朝她扬眉。
“什么意思?”
“我想到那时,我会先杀了那人再把你抢回来。”
“变了心的人你就是抢回来,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皮囊而已,强扭的瓜不甜,不划算。”
谢拾轻笑,“划不划算,看是谁在算账。”
李月凝疑惑道:“这和谁算账有何干系?”
“快吃吧,今日要做许多事。”
李月凝见他卖关子,狠狠咬一口包子,“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两人吃过饭,毛球一直趴在李月凝肩上,生怕一个没看住,主人和主人夫君又不带它出去了。
李月凝张开荷包,“来吧,不会忘了你的。”
毛球团成一个球落在荷包里,撑的荷包圆滚滚的,像是装了很多银子。
李月凝戳戳,“看来是要换大的。”
看向谢拾腰间,除了懒回什么压袍摆的物件儿都没有。
“我看许多郎君都爱佩戴香囊,你怎么不配?”
谢拾,“你还没给我绣啊。”
李月凝拇指和食指合上,在嘴巴那划拉一下道:“我就是多嘴,又给自己揽一活计。”
谢拾,“辛苦夫人了。”
“你有喜欢的样式吗?”
“夫人绣的我都喜欢。”
“那香呢?”
“夫人喜欢什么香,就给我做一样的就成。”
李月凝,“谢拾,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嗯?”
“圣上身边的大监。”
谢拾哭笑不得,谁家夫人会把自己夫君比作大监的?
“我与大监的区别是我是男人,他不是。
他是畏惧圣上,所以恭维,我是真心想取悦你,所以心甘情愿。”
李月凝不得不佩服谢拾,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两人出了空间,带着小穗儿直接出了府,谢拾带着她们直接去卢添存放树苗的地方,放小穗儿在门口把风,两人进了房间。
大半个屋子的树苗,足足有百十棵,李月凝挥手全部收进空间,并在精神力控制下直接种进土里,还特地选了罗网的后山。
春日赏花,秋日吃果,想想都惬意的很。
李月凝心情愉悦。
“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