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凝笑,“还是跟家里人好好说说,不然离开的久了,他们会担心的。”
“你说的也对。”说着起身走进屋里,大声道:“我明日要出趟远门,给我收拾几件换洗衣裳,哦,银票也带些,医馆暂时交给......”
听着封有为的声音,李月凝跟谢拾咬耳朵,“你说谢湛是被谁收拾的?”
谢拾,“昨日见那沈阔,明显是个女儿奴,若他听到满大街关于他女儿的流言,不管是真是假,谢湛都讨不了一顿好果子,只是没想到结果出人意料。”
李月凝可惜道:“昨日还说这是门好亲事,今日就.....谢湛也太不争气了。”
突然想到什么,李月凝贼兮兮道:“你说谢湛有没有可能是沈丛闻废的?”
谢拾想到叶家娘子说的兄妹媾和,“也不是没可能,谢湛废了,我们也算达到目的了,谢家可以放一边,做我们自己的事情了。”
李月凝,“还是有些可惜,若上辈子沈家也如现在这般,那谢湛的日子并没有那么如意,原身是否能够宽慰一二呢,冥冥中,我们改变了许多人的轨迹。”
谢拾,“谢湛过得不好,就是对她最好的补偿。”
“也对。”李月凝转而道:“许多人只道西北荒僻,但是大将军司长林和圣上一定知道实情,为何要瞒着所有人遣寒王去,而非其他皇子?”
“为何?”谢拾问。
李月凝,“有几种可能,一种是夺嫡之势日渐明朗,圣上想保护寒王。”
谢拾不懂,“保护他就是把他贬到蛮荒之地,与流放无异,这也是我们知道西北真实情况才觉得是保护,我猜寒王自己也觉得自己被贬了。”
“等他到了西北,自然就懂圣心了,只有远离旋涡才能偏安一隅,别的皇子都在为了那个位子斗的你死我活,他可以猥琐发育,在合适的时间打其他对手一个措手不及,皇帝的心思果然难测。”
谢拾点头,“那另一种情况呢?”
李月凝道:“圣上喜欢这个儿子,但是心里属意的太子并不是寒王,也是为了保护他,给了他一块风水宝地做封地,只要寒王自己不作死,这辈子乃至后辈子孙都衣食无忧,安享太平。”
谢拾,“民间没听说寒王的母妃受宠啊。”
李月凝,“宫闱之事,只有有心人让人知道的事,想瞒不是简单的很,你可别小瞧皇帝,他若想护一人,怎么都有办法的,
这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我们只要知道,不管这两种情况哪种是对的,我们的宝都押对了就行。”
谢拾,“若圣上算漏了呢?”
李月凝,“也不是没可能,两种猜测,南山这次事情幕后之人是哪位皇子的手笔,上辈子若寒王真残了腿,说明这次南山幕后之人得逞了,寒王彻底与皇位绝缘,
另一种,上辈子的寒王是假装残了腿,迷惑对手,在积蓄力量反击,我偏向后者。”
谢拾,“为什么?”
“就因为目前为止,我这副身子的记忆里没有一件事是对的,从现在开始我要反着去验证。”李月凝无奈道,“所以,这次遇到寒王不管真假,也一定要演出真情实感,别让他看出破绽来,否则功亏一篑,还要被他猜忌就不美了。”
“我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