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是这样的他入了我的眼,
也入了心。”
李月凝护短,谢拾像个女郎怎么了,他好看是真的,我喜欢就行了。
寒王大笑,同百里询道:“你瞧,这就急了,还护上了。”
百里询笑着点点头,“谢郎君好福气。”
谢拾点头默认,关切道:“百里郎君可好些了?”
百里询,“我已经好多了,多谢你和李娘子救了我,
救命之恩,我百里询记下了,
若有能帮的上的地方,请二位尽管开口。”
李月凝,“这也是我刚刚接下来要说的。”
话题又回到谢拾进来前,百里询,“你想让我助你们脱离谢家主家?”
李月凝摇头,“不是,脱离谢家,这事我们自己就能做,
这是就这么净身出户,心有不甘,
不瞒你们,如今主家全靠金陵谢家滋养,
他们胃口一年比一年大,
如今趁着迁徙的档口,想直接窃取爷爷攒下的巨富家资。
爷爷已经被这件事气病了,一个不好都熬不到西北,
这口气不出,难解我们心头之恨。”
谢拾,“金陵虽是谢家祖籍,可祖籍的田产房产都在几十年前换成银钱,
供族叔伯们读书科考了,
这些年爷爷心里就念着走商时,挂了他们的名头,才对他们一味忍让。
每年有八成利都给了他们,余下的除了商用流转,还要养着我们一大家,
谢家看似富甲一方,除了那些搬不动的田产商铺,
还真没什么了,只是没想到主家还是逼上门索要,
不免有些欺人太甚。”
夫妻俩把谢氏主家的事陈述了一遍,并未添油加醋。
萧楚寒,“那你们想如何?”
“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只能灰溜溜滚回邺城,
日后没了金陵谢家的滋养,我看他们过惯了奢靡富贵的生活,
如何走下去。”李月凝语气轻飘飘,话里透出的狠劲儿却不少。
百里询,“你这是想切断他们日后的银钱来源?”
他是知道仅凭正八品俸禄银子是养不活一家人的,
何况还有子女养育,官场打点,
所以谢拾和李月凝的话,百里询大半是信的。
“打蛇打七寸,他们也没想给我们留活路,
那就看谁更有手段咯。”李月凝道。
“你已经有办法了?”
李月凝看向百里询,“你家能压住谢添吗?”
这是在问百里询家里有比谢添官位更高的人吗?
萧楚寒又笑出声,“你怎么不问问孤?”
“杀鸡焉用牛刀,你得在最合适的时机用.....”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李月凝忙捂着嘴,杏眼咕噜噜乱转。
萧楚寒轻笑,“孤赦你无罪。”
李月凝放下手,才又道:“我就是觉得您那么厉害,当然得在我解决不了的事上,再请您出山。”
废话,人情人情,用一次薄一次,救命的恩情,又不可能一直绑一辈子,何况人家是寒王。
她李月凝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