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她回过神来,倒在厕所门口的阿丝果真不见了。
汗流浃背了,老妹!
此时,门口的阿丝模样大变,脸色青白,脖子歪曲,望着吓人至极。
干!
“啊啊!”
害怕的尖叫。
“他们到底在哪里!”
愤怒的质问。
“呼呼呼——”
琳妮又赢了,她战胜了自己的幻觉。
下一位奔赴赶来的是——阿玲。
货真价实的肉体,泉嫂亲自上身,来到了宾馆的房间门口。
“你也不想你的朋友受到伤害吧。”
对此,琳妮的选择是……跟她走,泉嫂一下就击中了琳妮的软肋。
顶楼。
“嗷嗷嗷啊!”
充满痛苦的狗叫声响彻顶楼,灵魂撕扯的剧痛根本无法忍受。
真是失败的狗,连隐忍都做不到!
秦甲面色严肃,一手按住狗头,防止它乱动,同时也在尽力感知它的诅咒位置。而另一只手则拎着一柄由碎镜组成的小锤子对着狗头人的狗头奋力猛敲。
“坚持住,就差一点点了。”
本来是打算用镜刃切割的,但把大部分的诅咒切割、分离出来后,小部分紧紧粘在灵魂里,这时再用镜刃就容易伤到灵魂了,一不小心就把它治成大白痴了。
拥有职业道德的秦甲自然不会如此粗暴,他是专业的,这时通过锤子敲击产生的震荡来实现钝性分离是最好的选择。
“嗷嗷呜呜!”(骂骂咧咧的狗叫)
黑夜是谁在哭泣,但这是必要的代价。谁叫秦甲也没有无痛麻醉的方法,只能苦一苦患者了,骂名他来承受。
而且患者家属都没意见,完全同意手术方案,情绪也十分稳定。
泉哥之前一直全程观看,目睹自己的狗头人儿子一点一点地褪去异状,向正常人的模样转变,欣喜若狂的他直接就想当场开香槟来庆祝一番。
但儿子的嚎叫声又让他极其不忍、心痛,恨不得以身相换,求救的目光更是让老父亲老泪纵横。
他只好背对儿子,转身离去,关门上锁,然后躲在门后。他干脆站着等待,防止又有人闯进顶楼,打扰秦甲做法。
“很快了,就差一会儿,给我咬牙坚持!”
咚!咚!咚!
敲击声始终不停,锤子有节律地落到那越来越像正常人的狗头上。
秦甲继续辛苦的工作,同时吞噬了分离的诅咒后,他体内怨犬诅咒也在壮大中,并在渐渐强化他的鬼躯。
嗅觉、耐力、爆发都缓慢得到了增强,这也让他越锤越有劲。
效率提升了。
良久,秦甲放下了小锤子,喘气道:“完工了,满分作品,简直是九成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