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自冲向那酒馆的老板,速度快的惊人,长时间的训练,他已经快要突破到三重,筋骨已经达到极限,速度能超过九秒五八都很正常。
不过那老板很不简单,虽然他自己没什么实力,那很明显是有贴身侍卫,在他两边的三个人瞬间挡在了他的面前,吴自丝毫不手软,只要能完成任务,不管误杀多少人都是可以的。
匕首一刺,瞬间抹掉一名侍卫的脖子,血液四溅开来,喷溅近一米,侍卫和吴自满身满脸都是血。哪怕是吴自杀了不少人,也不禁有些恶心。但另外两名侍卫却没有因为同伴的死而害怕,他们一脸无畏:“大人,快走!”
那酒馆老板一定经历过刺杀,他虽然300多斤,但跑起来也不慢,吴自被二人拖住,吴自躲过两刀,手中匕首一扔,扔向那老板,那酒馆老板被一击穿胸。
“为恩人报仇!”两名侍卫大怒,眼角仿佛还有泪水。两刀砍来,吴自险险躲过,又拿出一把匕首,躲过一刀,刺向另一人。但那人却不要命的砍下吴自。哪怕吴自比他们快了太多,一刀封喉后,右臂被一刀斩断。
吴自倒吸一口凉气,只是个16岁的少年罢了。但是吴自并没有什么情绪“我对父亲做的也算不少了,反正也没什么亲人。”吴自站立不稳,昏了过去。
不过那把刀还没有斩到吴自身上,就有一个身影将他制服
南天山
“小子,你如十年前一般帅气。”
一座高近2000丈的山上,有两个渺小的人影,这山顶并非土木,而是一片平坦的石面,如同被切过一般。
那二人便站立其上,一人白发及腰,白衣胜雪,手上拿着一把折扇,看着像个儒生。
另一人破布衣衫,长发凌乱,胡子拉碴,刚声正是那白衣书生所说。
“前辈说笑了,我没有脸啊,哪来的帅气?”那破布衣笑着道。
“你这挺像话本小说中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只是人家是报仇,你呢?”
“顺从本心罢了。”
“你可知这江湖不知恩仇,这般简单。”白衣书生嘲讽道。
“徒儿自是不知,还请师傅指教。”破布衣待站在原地不动。
“哼!若你恩人杀了你的父母,你当如何?”
“顺从本心罢了。”
“恩仇又是什么,若分别一个人送你万两金银,另一个人为你送行,你觉得谁的恩大?”白衣书生玩味的看一下那破布衣。
“哈哈哈,顺从本心罢了,每一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江湖,爱财之人送的钱自然是贵重,不便的人送行情亦深。认不清自己,刘总把快意恩仇放在嘴边,总学他人做事,那可不是江湖。”
白衣男子嗤笑一声:“说的倒是容易,人人皆能看清自己吗?”
吴自缓缓睁开眼睛,看清木制的天花板,吴自又感觉到右臂的剧痛,吴自惊喊出声,看向右臂,空荡荡,吴自却并无悲伤,他早有所料。
“很疼吗?”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吴自坐起来转头,那个黑衣女子坐在身边,他戴着口罩,身高六尺。吴自下意识摸出匕首。
“不要紧张,你也算帮我报了仇,你为什么要去杀那酒馆的老板?你们有仇吗?”吴自不语,他站起,向门口走去。
“别走啊,杀了坏人不应该自豪一点吗?”吴自不语,推门而出。但那女孩仿佛找到了可以说话的玩伴。
“你知道吗?这酒馆的老板可坏了,十岁他派人来我家里抢东西,还把我娘带走,我父亲上去去拦,却被打伤,后来我娘再也没回来。我从小练武,便是要去杀他复仇。”
吴自冷笑:“你娘也是自己不想回的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娘啊!”那女孩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