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染试着开了一下,真开不了。
不是吧,这么小气?
小小车厢,在这一刻全是男人的气息,危险的气息。
话说这是他的车,切切实实他的地盘。
说羊入虎口也不为过,原本还想谈条件,现在只想顺利离开。
冉染扭过身,双眸噙着委屈,却又深情地把男人看着,“亓二爷,既然大家都一样,那扯平了行不?”
女人的多变,亓渊算适应了。
他稍稍俯视着她绝艳的脸,薄唇轻启,口吻里透着淡色戏谑,“我没骂人。”
顿然一瞬,冉染忙不迭解释,“嗐,那怎么能是骂人呢。那其实是一种褒奖,这说明你很有原则,很有涵养,再没遇上喜欢的女人时,不会来者不拒。”
这话冉染说的倒是真心,一般他们这种地位的人,怎会缺女人。
通过刚刚的大战,足以证明也不是那方面有问题,纯纯就是情感以及生理的双双洁癖。
简直世间难寻的好男人啊!
结果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来者不拒”四字令男人眉宇极快地蹙了一下,那话仿佛在“啪啪”打他刚刚来者没拒的脸!
少顷,只听他淡然的说了两个字,“下车。”
听不出情绪,也看不明白,总之愿意放人走便是最好的。
冉染忙不迭开门下车,不带一丝犹豫。
接过腿刚迈出去,便一阵难掩的耻痛传来。她没心思去计较,下车关门一气呵成。
在她准备离开时,一件深褐色西装自窗户那径直朝她面门飞了过来。
“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