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殿下真是好手段……
寝殿内,九渊被凤青栀安置在床上,腕心被纤纤玉指来回碾压。
“脉象倒是无碍……”
凤青栀蹙眉看他,眼神满是关切,“可还有哪里不适?”
九渊摇头,却殷切地看着她,“师父已答应随时可以让位……”
凤青栀:“?”
话题突然转换,她一时有些反应不及。
九渊没得到答复,突然起身。
“殿下手还酸吗?属下再帮您按按?”九渊伸手。
凤青栀躲开,把他往床上推,“你脉象虽无恙,但好歹是吐血了,得安心静养,我去叫暮醇给你熬些补气养血的药。”
“不用。”
九渊固执地起来,“属下还能帮殿下办事,马上该传晚膳了吧?属下伺候您用膳。”
凤青栀怪异地看着他。
若九渊真的心悦她,见到她从男宠那儿出来,不该吃味儿吗?
怎还有心思说别的?
九渊心里一慌,“殿下要用膳吗?”
“嗯,用吧。”
她倒要看看,九渊到底怎么回事。
膳食传来,九渊却没像平日那般坐着一起吃,反而很是殷勤地给凤青栀夹菜,递帕子,盛汤……
凤青栀食不知味。
他像是真的不在乎,还有点故意降下身段的意思。
她不想要九渊这样。
漱口净手后,九渊默默地收拾了自己,又问,“殿下要沐浴吗?属下陪您去。”
凤青栀张嘴解释,“那些男宠……”
九渊倏的跪地,低垂着头,“属下愚笨,不知如何取悦人,但属下愿意学……请您再容属下一些时日!”
凤青栀无奈叹气,“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九渊身躯一颤,双手不自觉握紧,“属下是您的人,您当属下是什么便是什么,只要您别厌弃属下……”
自卑心作祟。
凤青栀算是明白了。
可她终究不甘心,勾着他,引着他这么久,无非是想让他和梦中不一样,亲口说出他的心意罢了。
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她怎可轻易放弃?
“男宠不过是个幌子,他们都是我从各地搜寻的可造之材,将来会挑起南疆的大梁……”
凤青栀顿了下,看向他的头顶,“我亦不是随意轻贱自己和他人的人,也从未把你当男宠。”
她言尽于此,若是九渊还看不起自己,她……
她就叫他好好反思!
九渊盯着地面,久久不能回神。
殿下说那些人并非男宠,也不曾随意轻贱自己。
那便是,殿下与他做过的那些事,并没有和他人做过?
所以,殿下当他……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出去……”
九渊猛然起身,拉住凤青栀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炙热的胸膛抵住她的温软。
四目相对间,凤青栀倒是先红了脸,“你……你干嘛?”
好一个狼崽子,给点甜头便要反扑,真是……令人愉悦。
九渊侵略的视线牢牢锁住她每一寸肌肤,最终停在那微微喘息的樱唇上。
“属下斗胆,擅自索要追加奖励……”
说着,对着他觊觎已久的地方,深深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