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家,李腾飞还愤愤不平,站在客厅找共情。
“我就说那个单晴,漂亮的外皮下就是一只顶尖的狐狸精,精致利己,冷漠自私,你们说是不是?”
周琴怜悯地看他一眼:
“又不让你跟她结婚,你管她呢!”
周琴说完,又接着问:
“我要煮面,谁还要?今晚跟鸿门宴一样,不敢多吃,一点没吃饱。”
柳芽深有同感,想起刚才吃饭的场景,她想哭的心都有,赶紧举起手:
“麻烦周姐多煮点,我也要。”
周琴点点头,又转向沈星河:
“沈老板,要么?”
沈星河倒不饿,就是喝了点酒,有些不舒服,想了想:“给我也来点吧。”
李腾飞还在客厅义愤填膺,好像不把憋在肚子里的情绪发泄出来,今天就难以睡觉:
“沈哥,你可要擦亮眼睛,千万别着了她的道,一道被她沾上,那麻烦了,甩也甩不掉。”
“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看不上别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一个离过婚还带着孩子的女人罢了,有什么可高傲的?真把自己当成金枝玉叶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二手货而已。”
柳芽听他说的过分,忍不住劝道:
“你行了啊,适可而止,扯得太远了。你有不满就直接说出来,发泄什么情绪,别拿人家离婚说事。”
“小柳说的对,别拿离婚说事。”沈星河接了一句,又接着说,“单晴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野心很大,一般男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别说瞧不起你,就连鲁忆之,她都没放眼里。”
李腾飞打开一瓶水,“咕咚咕咚”灌下去两口:
“鲁总?单晴什么时候跟他扯上了关系?就鲁总那么大的产业,她还不放眼里?我不信,她也太目中无人了。”
沈星河把鲁忆之发在“哥们”群里的话,原原本本跟李腾飞说了一遍,李腾飞听后,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才听他说道: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鲁总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情痴,关键是单晴那个女人,那么势利的一个人。”
说完之后,李腾飞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他指着沈星河,有些茅塞顿开的样子:
“我知道了,沈哥,你今晚不会是专门去见单晴的吧,去探探虚实,帮鲁总解除心病?”
“我只是想看看单晴这个女人,值不值得他那样付出。但说到解除心病,我做不到。”
柳芽此时也明白,为什么当时沈星河改变决定了,原来是因为好哥们。
“面好了,小柳进来帮我端出来。”
周琴喊道。
柳芽快速走进厨房,再出来时,她听见李腾飞问道:
“你去见了单晴,鲁总知道后会不会误会你,他会不会生气?”
“误会我什么,我的眼光有那么差?再说,这事我不说,单晴绝对不会主动吐露出来。
目前,她仍努力在忆之面前保持完美无缺的形象,她对忆之采取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既不直接回绝,也不肯轻易松手。毕竟,她还需要仰仗着鲁忆之来寻找更为理想的伴侣,就如同骑着驴子去找千里马一般。”
这么一说,李腾飞明白了,不禁对鲁忆之有些同情:
“鲁总,好惨,被人当备胎还不知道。沈哥,你不能帮帮他吗,你就实话告诉他呗!”
“怎么帮?”沈星河挑眉,“越帮越乱,他如今正在兴头上,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如果我直接告诉他,单晴这不好那不好,只会适得其反,觉得我对单晴有偏见,这件事,我只能旁敲侧击,主要靠他自己来认清单晴的面目。”
下周吧,沈星河决定,下周找鲁忆之聚聚。
周一早上,柳芽送佳俊上学,小家伙坐在车里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