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会员费就要上百万?!!疯了吧!有钱人闲得蛋……哦,不,无聊是吧?有这钱干嘛不好,非要入个破会。”
见沈星河不满地瞅着她,柳芽赶紧澄清:
“嘿嘿,口误,口误。”
“那些老板们入会,最重要的就是拓展和维护人脉,有时一个客户,一笔生意,就能轻松赚回会费,其他的不排除物质和精神上的一些需求,否则你以为有钱人都是傻子?”
“精神上需求?哪方面的?”
柳芽联想到不好的方面。
“有些拍卖会,私人收藏展览,个人字画书法展,小型音乐会等,这些是外面没有的。”
柳芽“噢”了一声,是她浅薄了,还以为是类似光明会之类的组织。
幸亏没说出口。
“那单晴入会,会不会是她也想做生意?”
沈星河不屑:“凭她?靠她无知的大脑做生意?拉皮条还行。”
柳芽咂了咂舌:沈老板嘴巴有点歹毒,人家好歹是个大美女,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
“那她到底图啥?总不能拿这些钱打水漂吧。”
“图啥?钓男人,像她这种野心勃勃、心机深沉的女人不是一两个,试图通过攀附权贵,跻身上流社会;又或者找个财大气粗的冤大头,耍耍手段,实现财富自由。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一点。”
柳芽像听奇谈一样:
“啊?还能这样操作?不愧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一招高明。”
柳芽除了感慨,更多的是震撼。
有时刷新闻,看到港台那边一些女星为嫁入豪门各种费尽心机,还觉得这种事不可思议。
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自己认识的人就有这种操作。
她同时也感叹,改变命运的方法,千千万万,而她却选了最笨最原始的。
沈星河见柳芽一脸感慨的模样,讥笑道:
“怎么,动心了?你有那会费的钱?就算你有那钱,入会之前是不是先把脸整一整。”
柳芽:卧槽!卧槽!
真不是她想骂人,实在是沈星河的讽刺打击来得太快,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感慨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我只是感叹,强者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改变命运,只有弱者在不停地抱怨。单晴就算存了那种心思,我也挺佩服她的,为了改变命运,她花费了很多心思,从这点上看,她值得那种人上人的生活。”
沈星河再一次被她这种不合常理、别出心裁的论述震惊到。
“啧啧,佩服,这种蝇营狗苟,投机钻营的做法,被你说的这么新颖,还说不是动心,心痒了你也可以试试。”
“我?我不行,我没那个资本。”
柳芽摆摆手否认。
沈星河向她走近一步,似笑非笑:
“那可不一定,里面有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青年才俊;也有稳重成熟,风度翩翩的大叔;更有——”
说着,他低着下头,凑近柳芽的耳边,“大腹便便,油腻秃顶的老男人。”
“啊?”
柳芽忍不住退后一步,好恶心,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她这种的只可能被老男人看中呗。
她也不反驳,干脆梗着脖子道:
“老男人没什么不好,最好的就是那种八九十岁的老头,尤其是瘫痪坐轮椅的那种,说不定过几天就嘎了。真能钓到,说不定能得到一大笔遗产,到时候不仅实现了财富自由,还没有臭男人碍眼,这才是最理想的人生状态。”
沈星河突然就很不舒服,有一口气堵在心口窝,这次连“滚”也不说了,直接指着门。
柳芽依然很善解人意:
“好的,老板,我马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