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让他做的他都乖乖做了,剩下的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江欲棠看着李洺一脸严肃的样子笑了笑,她收起打火机,往山下走去。
放心,往生,哪怕只有一点点机会能扎你一刀,我就绝不会手软!
仇嘛,自然要慢慢报,有生之年老子要是干不死你,就熬死你,看咱俩谁先死。
江欲棠回到酒吧,里面已经临近散场了,她走进包厢,叫醒他们。
除了苏误寒,陈骤和王临睡了一觉都清醒不少,起码知道自己家住哪儿。
江欲棠送他们上了叫的出租车,给司机加钱让他把这两个人安全送进家门。
这天气,要是喝醉了在外面躺一宿,毫无疑问,第二天绝对冻得邦邦硬。
只剩下苏误寒一个人了,他好像不太能喝酒,醉的都有些不省人事了。
江欲棠扶着他往外走时往卡座看了眼,那人已经离开了。
猥亵别人的杂碎,只伸手算你走运,要是是别的什么恶心的东西,她早就手起刀落了。
回到家,江欲棠扶着苏误寒在沙发上躺下,冲了一杯蜂蜜水喂给他喝。
苏误寒唇角有道干裂的伤口,浸了蜂蜜水后有些刺痛,他皱着眉睁开眼。
在他面前,江欲棠轻轻吹了吹勺子里滚烫的蜂蜜水,然后按住他的唇瓣慢慢喂进他嘴里。
眼前人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黑发散落在他胳膊上,搔得他痒痒的。
江欲棠见他醒了,放下蜂蜜水问道:“哥?你感觉怎么样?”
苏误寒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她的唇,眼神晦暗。
半晌,他垂眼缓缓凑近江欲棠,喉咙里发出一声喘息,唇上映着诱人的水光。
江欲棠有点迟疑地看着他的动作。
气氛有些暧昧,空气里的酒味儿弥漫着,眼看距离越来越近,在两人的唇即将触碰到时,江欲棠往后一躲,避开了。
她看着满眼呆滞的苏误寒,扶额叹息,她没有照顾酒鬼的经验,以为他睁眼就是酒醒了呢。
看他这样应该醉的不轻,刚才的举动,是把她当成自己的白月光了么?
江欲棠低头看了一眼他的锁骨,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唇。
情种?苏误寒?
呵呵,倒也未必。
手机震动,是司机发来那两个人安全到家的信息。
江欲棠看完,去卫生间打湿毛巾,给苏误寒擦了擦脸和手。
“不……我要睡觉……”
“擦完就睡。”江欲棠压根不惯着他,摁着他擦完以后才扶起他回房间。
苏误寒被摁着擦了脸,喝醉后的脾气就上来了,坚持不让她扶,胡乱挥舞着手臂骂道:“滚……都给我……”
他一巴掌打在江欲棠的胳膊上,后面的滚字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凌空而起,啪叽一下砸在地上没了动静。
多半是被砸晕了。
所幸这是木地板,砸一下死不了人。
江欲棠转了转手腕,绕过他回到自己房间。
很好,我滚。
敢对我说滚的,你是第一个。
男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
就这样,苏误寒在地板上躺到天快亮时,才被江欲棠提回床上去。
醉酒不是你打人和骂人的借口,她可不是个心软的人。
敢跟她动手,一个过肩摔都算是友情价了。
第二天下午,一声痛呼吵醒了江欲棠——
“哎呦我操,我特么身上怎么这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