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李队长一直是个好人,怎么可能对自己母亲那样?”又有人附和道,他们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对李落言的维护。
“我看自从李队长娶了胡清婉这个贱人,就没消停过。”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明显的敌意和不满。
“…………”
家属院的气氛如同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胡清婉站在房间的一角,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指责声和议论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委屈和愤怒。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家属院里已经被贴上了“不孝”的标签,那些婆婆姥姥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她的不满和指责。
她感到无助和困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这一切。
然而,她也明白,此刻的李落言作为男人,确实不好与他母亲争执。
家庭矛盾总是复杂而微妙的,一不小心就可能引发更大的冲突。
于是,胡清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陈枝枝,声音坚定地说道:“陈枝枝,我本来敬你是长辈,但现在看来,你并不珍惜这份尊重。
既然你想掰扯,那我们就来好好掰扯掰扯。”
陈枝枝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她指着胡清婉的鼻子骂道:“你个死贱人,不孝媳,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告诉你,我问我儿子要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养他这么大,他孝顺我是应该的。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
胡清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情绪,她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冷静应对。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声音清晰而坚定地说道:“陈枝枝,我尊重您是长辈,但并不代表我会无底线地容忍您的无理取闹。
您口口声声说养大了落言,要求他孝顺您,你是怎么养的他,全村人都知道落言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您为了省他那一口吃的,把他丢进深山,差点喂了野兽,您不记得,要不要我把村子大叔叫过来对质。”
陈枝枝闻言,脸色一沉,指着胡清婉的鼻子骂道:“你个贱蹄子,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问我儿子要钱怎么了?他是我儿子,他孝顺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胡清婉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陈枝枝的眼睛:“陈枝枝,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
还有您别忘了,落言现在已经成家了,他有自己的小家庭要照顾。您作为长辈,应该理解他的处境,而不是一味地索取。
而且,您是薅羊毛逮住一只往死里薅呀,落言除了养父母,还有他的妹妹、大哥和大哥的妻子、女儿都要我们出钱养,他们是没手还是没脚吗,都只会吃饭?”
陈枝枝被胡清婉的话噎得一时语塞,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却发现自己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她心中虽然不满,但也知道胡清婉说的是事实。
然而,陈枝枝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她瞪大眼睛,怒气冲冲地说道:“不就是问他要几个钱吗,那是我儿子赚的钱,他给我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这个贱蹄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想把我挤走,独占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