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久，曹龙就回来了。

而天空那团黑色也散去了。

“怎样？”段玖问道。

段玖问的不是世界意识的答案怎样，而是曹龙付出了什么代价。

世界意识貌似已经离开，和曹龙谈妥了。

但是这次的事情终究是段玖的事，如果曹龙付出什么巨大代价的话，段玖还是要补偿一些。

情义归情义，利益归利益。这是段玖一直坚持的为人处事准则。

哪怕以前他还没死，还不是职业者之前，段玖也是这么做的。

举个最直接的例子，借钱。

借钱给朋友，或者跟朋友借钱，这是人类大多数会面临的问题。

段玖的话就是借钱可以，但是要还钱，否则下一次很难。也就是一般没有还钱的情况下，再好的朋友，段玖都不会当狗大户那样一直送钱。最多也就是借个三五次，然后就没有下次了，毕竟不能让智商被鄙视啊。

向朋友借钱，那么段玖也是秉承还钱为第一要素，说好什么时候还，到期不能还也必定联系，毕竟对方是债主了。

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

对于段玖来说，算清楚一点，然后伤钱还是伤感情都无所谓了，反正活着寿命是有限的。在人类时，不过百年光阴，现在寿命倒是长，但是却有可能会随时死去。

“还可以，我把一份法则作为交易，它也不是那么想招惹我们。”曹龙说道。

世界意识也是会衡量利弊，否则世界还怎么发展？否则世界还怎么前进？否则它怎么会成天安排剧本演戏？

要知道在《元气少女结缘神》世界，段玖可就是被那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拉去‘商量’的。

所以世界意识并非没有智慧。

只是一般的职业者并不能给予它们想要的。

职业者最宝贵的其实还是他们本身，所以世界意识一般和职业者的冲突也就是价值。

“贵吗？”段玖问道。

法则这种高档玩意，段玖还是没有怎么了解的。

虽然段玖的时间与空间也算法则，但是这是段玖的根基啊，这是他自己的法则，是无法衡量的。

而曹龙说的则是那些多余的法则，是从别的世界窥取得的。

两者完全不相同。

“还可以，那法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不用在意。”曹龙说道。

次神构建次神空间，完善次神空间，而后让空间成为世界，然后次神也就水到渠成晋级为神灵。

但是将一个空间搭建成一个世界……。

这是很难的，难度不亚于在清朝末年，一边推倒腐朽封建王朝，一边抵挡外敌，还要一边建立新国家，并且还要保证国民生命、生活。

这是地狱模式，别的不说，光看看清朝末年剃辫子就知道难度有多高了。

“唉，以后你空间要构建生命时，跟我说一声吧，到时候你可以跟我清算总账。”段玖说道。

曹龙说不用在意，段玖却不能不在意，这种纯洁的利益关系可不能放弃……最、最重要的是，段玖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招惹多少麻烦，还是有个保险好。

曹龙点了点头。“我去别的世界，有事再打电话。”

《犬夜叉》世界，曹龙早已经逛完了，再逛一遍也没有意义，还不如去别的世界试试。

曹龙飞上高空，而后离开这个世界。

“拜。”段玖挥了挥手道别。

…………

锦风离去，世界意识离去，曹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