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顾死活跑完2000米,又像从早到晚徒步登了一座山……哪哪儿都肌肉酸痛。
且身上,还黏黏糊糊的。
除了睡前的2次,江尧事后抱着她去洗漱过。
后面半梦半醒间,也不知是谁先醒,又是谁开始撩拨,在意识到对方就在身侧时,又莫名其妙了几次。
她想起俩人第一次时,她也是这般懵地醒来。
那时总会不可避免的思考,真的发生后,他会是什么反应,什么态度。
而那天醒来,除了想逃,她实在想不出该如何面对这种激情之后的第一眼。
江尧似乎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了动静,迷糊着去亲吻她的头发、她的耳根。
温柔,又眷恋。
本就安静的房间,空气里某些还未散去的气息,仿佛又开始流动起来。
而男人的某处,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动了动。让苏裕一下子便僵硬了身体,大脑宕机。
这暧昧且亲密地举动,似乎又顺理成章地走向了本该发生些什么的方向。
苏裕盯着落在地上的衣物,一动也不敢动地问他:“醒了?”
江尧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睁眼醒过来。
良久,也不见他有下一步动作,颇有还想继续睡下去的意思。
苏裕在他怀里转过身,许是动静太大,江尧这才微微睁开眼看了看她。只见她整个脸,已经埋进了他的肩膀。
“今天周一,要上班。”
“嗯?”江尧一时愣住,少有的没有反应过来。
“要上班,得起来了。”
苏裕抬头望向他,又重复一遍,伸手抚摸着他脸上冒出来的胡渣,有些扎手。
“哦。”江尧将她搂紧,看似终于清醒一些,却又不安分地开始亲起她的脑袋。
她双手隔在两种人之间,稍稍拉出一些距离,用手戳着他的胸膛,没好气道:
“你真是……今天要上班,别没完没了,我全身都痛得很。”
语气之中,带着丝丝抱怨。
江尧抓住她胡乱戳着的手指,用下巴的胡渣去抵她额头,还磨蹭着故意扎她,声音低低地说:
“我的年假还有好多,今年一天没休……我帮你请假,用我的抵。”
“不要,以前你还会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只要我说,你就适可而止……你变了!”
苏裕嘟囔着,语气却带着明显的娇羞。
“可昨晚,我没有感受到你不舒服……那你不舒服吗?”
“……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你不舒服吗?”他的声音,显得更低沉,更性感了。
与此同时,那双不安于室的手,又开始躁动起来,探寻着,追赶着,还不忘问她:
“小鱼,你舒服吗?”
“……”
“舒服吗?”
“……”
“嗯?”
他将这问题问了一遍又一遍,变着花儿的逼她就范,好似再让她回顾一番,究竟是何种感受。
苏裕只得求饶,在他怀里闷哼着,“嗯。”
也不知是回答,还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