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伏羲女娲虽然不同,亦是相仿,正本清源,医伏羲倒行逆施,有违三才之病。”
“女娲最为顺遂,其行于正途,故你对其影响极小,只是女娲伏羲气运相合,一善百善。”
“伏羲女娲,帝俊太一两个本不相交的道侣,又因你之故,伏羲女娲受运吸引,自行寻药,故才交于帝俊太一,此乃是毒与病为药而交也。”
说到此处,虽然有些不妥,确十分受扬眉所喜,就连众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扬眉又对祈说道:
“你且看,若非你起初走上歧路,必然不会因无有之运与帝俊太一二人相交,除阳毒之事自然无望。”
“不除其毒,伏羲女娲也不会被药而引,相聚于云梦泽。”
“吾之道,若无改变,也注定会沉沦怨中,届时,吾虽为混元无极罗天尊神,确实为尸肉矣。”
“你若不与他们四人相交,无有道侣,气运不会浓厚至此,本性极凶,怕是早损于凶兽之劫。”
“如此,岂不是好运道乎?”
祈听扬眉如此解释五人之间的关系,不由有些惊奇,展露笑颜。
又忽然回忆起梦中一幕,扬眉紧贴于洪荒天地胎膜之外,神色狰狞,祈又瞬间被惊出一身冷汗。
众人见祈如此,不由发问,祈说出自己当初梦中所见,内容无从记起,只是那一幕久不能忘。
扬眉听祈所言之梦,亦是感慨万分,言道:
“大道五十,命皆定数,无遗漏处,悠悠天地,待吾实厚矣!”
随即,扬眉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大声道:
“呔,尽与而等闲趣,忘此前言之本矣!”
说者,扬眉极为凝重的对众人言道:
“不言闲语,尔等切记,若欲证道,需要慎之又慎,心境不可留缺漏之处,不然纵是功能成,也不过是镜花水月,满是虚妄。”
见众人表示听入心中,扬眉这才对祈继续言道:
“你所困与抉择,我所知之困境也与你言明,或许圣人之位有些约束,但若是真的与混元无异,选择这机缘也并无不可。”
“若是想向我一般,所求无拘无束,天地任尔独行,所经历之困苦,自己考虑。”
“无论我如何言语,选择权终究在尔手中,如何抉择,且由心意,莫要后悔即可。”
“此事事关重大,你需谨慎考虑,我不应,也不敢为尔做主,我可在关键之时推你们一把,但路终究还是要你们自己走。”
祈也不知为何,虽然疑惑和选择都没有得到答案,也没能解决,但心中却是松快了许多,之前的压力消失不见。
“大神所言,祈必定谨记于心,其中选择如何,祈这才发现,原来早有决议,只不过难耐心中贪欲,自困于己。”
“与大神相交,虽未得解,却正本清源,医者自医,病毒自愈矣。”
众人闻言纷纷大笑不止,只是笑声参杂了几分凝重,他们知道了祈的选择,出乎意料,却又合乎情理。
祈笑着面向众人,环视四周,不由言道:
“如此风景,友人皆至,岂不饮酒作乐乎?”
“善!”
“大善!”
祈衣袖轻轻于桌面抚过,灵果美酒顿时布满桌台,扬眉见此笑道:
“已有瓜果酒蔬,友人皆至,又岂可无音乐舞姬作陪?”
手指随意轻点几下,顿时数百朵花草被其点化,凝为人形,无师自通,吹奏起音乐,在亭台下的空地中跳起舞来。
帝俊击节而歌,伏羲奏琴以和,扬眉敲打着节拍,祈与太一吹响萧笛,女娲围绕庭中轻舞,众人乐于其中。
虽处混沌之中,却犹如尚在当初云梦泽,不曾酒醉,又溺于酒中,不知醒为何物。
直至忽有清风拂过,场中狼藉不堪,众人才不再忘乎所以,收敛残局,各自休息闭关。
扬眉将太一和伏羲送入世界本源所在之地,让他们以此修行,好弥补此前浪费的时间,早日破境。
帝俊则是与扬眉手谈,在下棋之际,交流泰皇道统中所得,帝俊修行中一切疑惑,皆问于扬眉,再一一得解。
其中精妙之处,二人甚至还有争论,角度不同,自然理解不同,收获亦不相同,最后皆有所得,不过多寡而已。
祈与女娲则是泛舟而行,若有兴致,便聊上几句,琴棋书画皆是谈资。
兴起论道,兴尽而至,留经一元会,天有异象同出,才觉时间流逝,原来是太一和伏羲出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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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顶不住了,写到凌晨3点40多,本来想写4000的,但早上还要上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