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两个一起杀了。”
何禾咋舌,犹犹豫豫的看着他。
讲真的,她现在连主线都应付不来,真的不想再开支线了。
于是思索片刻,何禾再次开口:“要不……”
卢维指向沈轻舟:“他负责动手。”
卢维说要杀人,那就跟开玩笑没什么区别,就他这瘦弱的小身板,真动起手来,何禾说不定都能跟他五五开。
但沈轻舟说要杀人……
何禾回忆了一下影视剧中得罪了黑道太子爷的下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话锋一转道:“要不去你们房间?”
……
房间装饰的相当粉嫩,床头整齐的摆放着一排小熊,沙发上还有几个姿势迥异的芭比娃娃。
何禾捏起其中一个,对卢维道:“你爱好还挺独特的。”
“这是笑笑的房间。”
何禾眨眨眼:“那你睡哪?”
很快何禾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沈轻舟刚坐下,卢维就粘了上去:“当然是和舟舟睡在一起。”
沈轻舟在他张开的双臂中塞了个抱枕,正色道:“你对那个叫夏夏的女人了解多少?”
何禾设想过他们要讲的事,譬如家族秘辛,譬如娱乐八卦,再不济讲讲火山爆发,怎么想也想不到夏夏身上。
于是她愣了愣,好半天才道:“姓夏,名夏,28岁,女,家里有两个姐姐,爸爸妈妈都是普通市民,还有个80多岁卧病在床的外婆,母胎单身,除了我和安安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朋友,小学二年级扶老奶奶过马路第一次被老师夸奖,三年级……”
“停,”卢维忍不住出声打断道,“谁要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啊。”
何禾耸肩:“不是你们问我对她了解多少吗?”
说完她继续道:“三年级拾金不昧,获得人生第一张奖状……”
这下沈轻舟也听不下去了,于是开门见山道:“她有没有一条天鹅吊坠?”
卢维默默与他对视一眼。
他们对何禾的答案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没有人会把如此珍贵的东西轻易拿给别人看……
“有。”
卢维伸手拍了拍沈轻舟的肩膀安慰道:“就算她没见过,也有别的办法可以……什么?!”
两人一齐看向何禾:“真的在她手上?”
“没有在她手上。”
沈轻舟皱起眉。
“在她脖子上。”
卢维、沈轻舟:“……”
过了半晌,卢维瞅了瞅沈轻舟:“你不是偷偷观察过她几次吗?就没看到?”
“我只看到了她脖子上有条红绳,没有看到吊坠,”沈轻舟淡淡道,“而且那条红绳并不是吊坠原本的链子。”
“吊坠在她衣服里面埋着呢,”何禾道,“她怕放在明面上被人抢了,又怕放在家里被人偷了,所以一般情况下都藏在衣服里面,只有身边是可以信任的人,才会拿出来装个逼。”
卢维庆幸道:“还好你没有看见。”
不管是扒开她衣服看,还是成为她信任的人,卢维都不愿意。
沈轻舟皱了皱眉:“她也能让你有危机感?”
“你不知道现在的女人有多饥渴。”卢维想到自己那批疯狂的女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沈轻舟懒得跟他争辩,答案来的太过轻而易举,反而失去了可信度,沉默片刻,问道:“她有没有告诉你,那吊坠是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