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黏黏、又软又硬,还会喷水化鞭、着实有伤风化……咳咳,打住打住。
玉不琢正套着玉梁皇的马甲呢,又是来谈国家大事的,自不可能掉马甲。
“倾波族凌主、鲲尘千古靖沧浪,久仰大名了。”
来人深不可测,再是周身那堂皇而惶的神皇之气,靖沧浪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他可是儒门四锋之一,也是有传承的。
如斯皇者、一个应对不好,倾波族麻烦无限矣。
别问靖沧浪为何如此断定,上千来年,不是没有风波沾染到这天河之底,可都是因为儒门四大名锋。
而儒门四大名锋仅是关系到靖沧浪一人,然倾波族凌主,却是牵涉到整个倾波族,由不得靖沧浪不小心翼翼。
“敢问足下是?”
“玉梁皇,御宇皇朝之主。”
“原来是梁皇当面,是倾波族失礼了。
吾族已有数百年不曾与外界有过交接,请恕靖沧浪孤陋寡闻。”
靖沧浪不卑不吭、滴水不露,口称失礼,却也没有“请”玉梁皇进入倾波族之打算。
玉梁皇稍作停顿,回忆到情报上面之巧合,即是道:
“御宇皇朝就建立在昔年的北辰皇朝上面,昔时北辰一脉血脉断绝,北嵎陷入无主混乱……
御宇皇朝……
武都玉嵎……”
靖沧浪似乎明白了玉梁皇之“来意”,为免倾波族陷入为难,决意抢先让玉梁皇自个为难、免开尊口。
“想不到倾波族北海故地、远离中原中心之北嵎,竟也是这般的风起云涌、英雄辈出。
也亏得吾族早早搬迁至此天河水脉,数百年来,虽偶有床海倾覆之危,倒也算得上安贫乐道。
倾波族,乐不思北矣。”
靖沧浪不知道算是人鱼还是鱼人,但依靖沧浪之修为,其肩其臂皆有鱼鳞印影特征。
想来那些倾波族族民虽在儒家文化熏陶之下,修出人形,但想来靖沧浪都这样了,那些普通倾波族族民只会长得更加、更加新奇。
靖沧浪这样说,自然是不打算,让不是长得奇形怪状、就是保存着鱼类特征之倾波族,参合地表上人类之纠纷了。
也是,人家都安贫乐道了,你还好意思强人所难,没有双重神皇之气,这天河之底,玉梁皇下都下不来。
就算玉梁皇在双重神皇之气加持之下,仍能够打败占据绝对地利的靖沧浪,也绝对撼动不了整个倾波族。
没点看家本事,倾波族哪能安居在这天河呢。
当然,玉梁皇是来招揽人的,而不是结仇的,自不可能动粗。
“风横万里狼烟、世路茫然,古道沉眠、云波浩瀚。
凌主一身化境之修为,又承儒门四锋凌云之志。
一身本身默默终老于此,不免让皇婉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