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子的眼中,这近乎于突破音障的速度也是如此的缓慢,一分一秒在它们的感知之中是如此的缓慢,而后吸盘伸出,好奇的这个被母亲所关注的人,而且身体之中散发的气味是如此的恶心啊。
这种错误的味道,宛若母亲一样的上位者味道,可是为什么会如此的恶心?
处于混沌状态,只是被母亲的抚摸,错误的刺激而有着些许灵智的神子们不理解,只不过对于它们来说,理解是可以不被需要的,听从母亲的话就行了。
吸盘于此伸出,而后在它们的交流网络之中,一切都归于沉寂,困惑出现。
为什么感觉不到那人的存在,明明就在眼前,明明就是如此的触手可及,而它们也没有任何的恶意,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到那人的存在。
在外面的掌控者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的惊讶了,来自母亲的抚摸居然被隔绝在了外面,虽然旁边有着一个天煞权能的非凡者,可,针对母亲,这是一个位阶8可以做到吗?
还是说,那位是何等的慷慨,以及那令人心悸的心跳声,似乎在先前所听到过,那是被誉为“仙”的声音。
它们不需要说话,它们只是站在那里,其心跳声就已经宣告了它们的存在,其也是地狱的梦魇之一。
也是最为短暂的梦魇,在诸多势力的围追堵截之下,在人类对于那些不可,也不愿触及之物的忌惮之下,仙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如今,她却在现界听到了,见证了昙花,它含苞待放,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夺目。
如此,不将其折断,让它真的成为一朵昙花,这样子就行了。
此刻,化为黑色流星的封赴,原本深陷于眼窝之中闪烁着猩红光芒的双目,如今,如同宝石一样无瑕,众魂灵所构建的火光于此沉浮着。
而后,曾经逝去的仙们,向着窥视之人望了一眼。
于此,将灾厄灌注,苦难作为土壤,将一颗完整的心彻底的碾碎作为种子撒播,奇迹于此诞生。
咚!咚!咚!
宛若春雷一样平地炸裂开来,一直试图掌控一切,窥视着封赴的白色教徒如此见证了由灾厄浇灌而来的奇迹。
无光之地,什么都没有,眼神空洞,她什么都看不见,身体在认知之中逐渐的凋零,一切的注视都是如此的苍白,因为这里什么都容不下,这里就是一切的终焉。
没有痛苦,没有慈悲,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一切都不存在。
奇迹所带来的只有终焉,世间一切,都化为了乌有。
而后,一切都消弭了,因为奇迹不再注视着她,奇迹已经离开了。
血肉由此瓦解,精神由此萌生,而后,母亲将其抚慰,精神由此回归,躯体重新缔造。
她现在不敢去触碰那人,那带来终焉,让众生见证终焉的人,只有在母亲的抚慰之下,遗忘终焉,回归本我。
而离开繁育之丛林的封赴也没有好到那里,下体瞬息之间的充血和萎靡。让他的精神在短时间之内直接陷入近乎于恍惚,崩溃的状态之中,似乎在这钢铁的丛林之中看到了飘忽不定的肉体。
他们以某种独特的节奏在呼吸着,明明只是一些肉块,明明没有任何的器官,却是可以感觉他们带来了血腥的风。
周围的行人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逐渐渗出白色的胶状物层层盘叠,而后生长出一张长满利齿的巨大鸟喙,在白色的胶状物之上,生长出三根脊刺,如同划桨一般让他们驶向在天空之上一个庞大无比的大脑。
世间的一切都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繁殖之中,由一个母体所主宰着,在欢呼着,在邀请封赴参与到这场酒池肉林之中。
封赴眼中的纯洁无暇的光芒开始闪烁,身体本能的将解藏大釜强行塞入心脏的部位,封煞将胸口划开,将跳动的心脏取出,解藏大釜塞入,让众魂灵充当封赴的认知。
封赴的意识短暂了回归,没有行动,只是将自己的双目抠出,丢到了正在熊熊燃烧的解藏大釜之中,而后通过鸦人和石头人的怪力将头皮削去,粉红的大脑强行露出,暴露在空气之中。
三根枷锁伸出,两根由解藏大釜所牵制,管控着他的精神和意识,单独的一根被污染没有封赴严重的封煞手中,由封煞接管他的身体,将他带离这里!
待封赴走后三分钟,白色教徒恢复了意识,一个人,一个带着兽脸面具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由变调的声音说道,宛若指甲划过黑板的尖锐声音:“还需要帮助吗?我在这里的地下势力之中还是有着些许的威望的。”
白色教徒甩开了兽脸面具人的手,平淡的说道:“你只需要管好你手下的人就行了,这次行动近乎于失败了,到时候你负责收尾,而后面的计划估计也有着你的位置。”
投靠于地狱的奉天教教主笑着点了点头,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封赴离去的方向小声的说道:
“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