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不是我藏私,只是这袖里乾坤十分难学。”镇元子说。
怕李庚鸣不信,镇元子解释道:“清风和明月跟了五六百年,他们至今仍搞不懂袖里乾坤,你如今雷法傍身,体内已凝金丹,又何必在袖里乾坤上浪费时间?”
若是一般的神通,李庚鸣当然不会上心,但这袖里乾坤可是镇元子的大招,能学到自然是赚到。
蠢货才会对近在眼前的机会无动于衷。
所以必须争取!
正好镇元子有意结拜,可以顺势套个近乎。
“既然哥哥不藏私,那就与弟弟讲讲,能不能学会,就看弟弟个人造化了。”李庚鸣说。
镇元子没有犹豫,爽快地说:“既然如此,那教你也没有不可。”
李庚鸣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听到镇元子私下传音。
“你小子,是不是以为又能空手套白狼了?”镇元子说。
“哥哥有何指示?”李庚鸣问。
“演出戏,算作你的学费。”镇元子说。
“没问题。”
“好。”
背着白骨精和清风,李庚鸣和镇元子愉快达成了约定。
由于他们沟通全靠传音,清风并不知道双方已经谈妥。
见李庚鸣和师尊许久没有说话,清风决定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李庚鸣,这袖里乾坤虽然厉害,却真的难学……”
话说了一半,清风便听镇元子的声音。
“真拿你没办法,既然你非要学,我这做哥哥的怎能狠心拒绝?”
在清风惊愕的目光中,镇元子将袖里乾坤的法诀念给了李庚鸣听。
“万物收袖里,一念纳乾坤!”
李庚鸣听话,心里不明觉厉,于是聚精会神地等着下文,却没有听到镇元子继续说话。
啊?
李庚鸣茫然地看向镇元子,后者脸上是耐人寻味的笑容。
镇元子仿佛习惯了这种情况,每当他说完袖里乾坤的秘密,对方都像李庚鸣一样,一脸懵逼。
“不是……就这样完了?”李庚鸣难以置信地问。
“完了,”镇元子说,“剩下的就要看你的悟性了。”
李庚鸣:“……”
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油然而生,而且这种感觉无论如何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镇元子似乎看穿了李庚鸣心中所想,解释道:“我不乱说,袖里乾坤的秘密就藏在这句法诀里,你能悟到,自然就学得会,你悟不到,那我也没有办法。”
“好吧,那我们先出发去北俱芦洲吧。”李庚鸣想着在路上抽空看看面板。
如果面板上出现了袖里乾坤,那直接加点就行,如果没有,那就只能悟了。
脑袋里上当受骗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甚至有個声音不断地告诉李庚鸣“算一卦不就知道了?”
李庚鸣暗暗掐诀,推演还没开始,却听镇元子命清风安排蔬酒。
“好弟弟,本来说是去北海之后再与你结拜,不过我已将看家本事告诉你了,我们就此结拜,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