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大仙,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易离和尚有问题了?”
国王坐在王位上按压额头,早上还精神饱满他此刻却疲惫不堪。
易离的背叛差点让国王殒命,虽然镇元子及时出手镇压了狗妖,但这一人一狗的所作所为却让整个临麒城蒙羞。
整个国家竟然被一個假和尚给骗了!
这件事一定会被来往的商人们当做话柄,喝酒时说给其他人听。
镇元子并不打算独揽功劳,他正要解释这一切都得归功于李庚鸣半夜遛弯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道传音:
“大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的神机妙算。”
李庚鸣言尽于此,相信镇元子一定能品味出自己话中的意思。
是的,李庚鸣要让镇元子把所有的功劳全部揽在身上。
礼尚往来嘛,之前镇元子大手一挥把乾坤天雷引送给李庚鸣,现在李庚鸣把这么一点功劳送给他。
若算价值,乾坤天雷引肯定更有分量一些,但没必要算得太清,就如镇元子说的那样,太见外了。
镇元子看了李庚鸣一眼,然后对国王点头说道:“是的,之前我一眼就看出那和尚不对劲。”
“那大仙为何不说?”国王问道。
镇元子不紧不慢地说:“昨日国君视他为座上宾,我若无凭无据就开口指认,恐怕很难说服众口。”
“唉!”国王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后暗骂自己愚蠢,竟然中了小人的奸计!
要不是镇元大仙不计前嫌,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国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脸坚定地喊道:
“来人!传我命令,让矿场那边分别从每种底料中挑一块最好的料子挑出来,再请所有的雕刻师,给他们最高的报酬,让他们务必将每一块料子都雕刻成大仙的模样!”
“我要所有成品神态各异,绝不能出一点差错!”
这可真是上头一句话,下头跑断腿。
临麒国最不缺的就是玉石,好的料子光种类就有十几种!
十几种不同的底料,也就是说雕刻师们要想办法雕出十几种不同的镇元子。
“国君不可如此,”镇元子随后解释道,“这件事对国君来说不过是动动嘴巴的事情,但对下面的人来说极为困难,可谓是劳民又伤财,这样就算雕成了我的玉像,百姓们只会口服心不服,必然是表面拜我,背后骂我。”
“大仙所言极是!”国王后知后觉地问,“我一介凡人,想法必然猜不到大仙的心里……不如这样吧,大仙随便开口,本王一定全力满足,牙里绝不会蹦出一个‘不’字!”
镇元子笑道:“既然如此,贫道也不与你推辞,只需你为我立一尊像便是。”
“一尊?少了点吧。”
“不多不少,刚刚好,而且我还有一个要求。”
“大仙但说无妨。”
“我想你把我们三个立在一起。”
“三个?”
国王看了眼后方,瞧见李庚鸣和白骨精正抢着一个黑袋子,顿时明白了其他两个是谁。
“既然是大仙开口,那自然没有问题,我这就命人安排。”
……
“你袋子里装的什么!”李庚鸣拽着白骨精手里的黑布袋,他极力的克制自己,免得在大殿上闹出笑话。
“没什么!”白骨精死死地护着袋子,说什么都不愿意给李庚鸣。
“你不能偷别人的东西!”李庚鸣拽着袋子不撒手,他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白骨精堕落。
刚才易离行刺的时候白骨精还两手空空,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这个黑色的袋子。
袋子沉甸甸的,里面似乎装了不少东西。
李庚鸣曾试探性地问白骨精要,可对方却像护犊子一样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