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日阮软一早陪凤牧霆吃过饭便换了一身便服。
凤牧霆见此问道:“这才刚回来,你这是去做什么?”
阮软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回复:“去找一个朋友有点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恩...晚膳以后吧。”
“那么晚啊。说,女的男的。”
凤牧霆拉着阮软的胳膊晃来晃去,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女的。你还记得我之前让人去救乔霁枫妹妹的事吗?”
“记得。”
“我今日就是去找那个人的。顺便带上乔霁枫去接他妹妹。而且我之前答应过她,回来以后要请她吃饭喝酒的。”
“这样啊,那你去吧。只一点,不许喝多了。”
“知道了,我的管家公。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
对于阮软凤牧霆可谓放心的很,他现在已经不会担心阮软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了。用阮软的话来说,这就是安全感。
而且他也要盯着内务府操办婚事的事情,这可是一生一次,他要风风光光的嫁给阮软。不能给阮软丢面子。
阮软出宫以后到了约定的地点便看见了早早等候在此的乔霁枫。
“吁。”
阮软骑于马上低头看向他:“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你不懂那种心情。很急切。”
“行了,知道你急不可耐,赶紧上马跟我去吧。”
待到二人到了雅香阁外面,乔霁枫略带质疑的问道:“这里就是传闻中雅香阁的所在?”
阮软点了点头:“你别看这个地方其貌不扬,感觉是一个小作坊一样。那是你不知道这里面暗藏乾坤。行了,跟我走吧。记住,一会儿一定要紧跟着我,雅香阁里面有很多暗器,为的就是阻止那些擅闯者。”
“知道了。只是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和雅香阁的人有交道。而且你连这里每一个机关都如此熟悉。”
眼瞅着他又跟着阮软走过了一个陷阱。
阮软风轻云淡的回答道:“我就是一不小心破了他们的秘阵然后成了座上贵宾而已。”
而已?
乔霁枫可算是真的又切切实实大吃了一惊。
且不说雅香阁的名声在外,很多人根本连他在哪都不知道。而她呢,不仅找到了他的所在,还破解了秘阵。这简直就不是正常人所能为的。
“你...”
“怎么了?”
“我算是看透了,什么事放在你身上,不管有多离谱,都变得十分合理。”
阮软无语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以为这个认知你很早就知道了。”
呵!合着这还嫌弃起自己愚笨了。
等到一刻钟以后,二人终于走到了雅香阁的深处。
要不是她还带着一个人,怎么会这么慢。
“女公子您来了。”
“恩。你家阁主呢?”
“阁主正在阁楼喝茶,昨日得到您的消息以后阁主就猜到您今日会来了,因此特地派奴在此等候。”
“恩。有心了。还麻烦你带我二人上去。”
“女公子烦请这边。”
接着在雅香阁仆人柳香的带领下终是见到了桃夭。
这一见面桃夭就立马朝阮软扑了过来,先是拥抱了一下接着用拳在阮软胸口捶了一下。
“你这人可算是回来了。之前不是说参加完寿宴就回的吗,怎的又往后拖了那么久。”
“还有什么事你能不清楚?”
说着阮软就给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然后还看到了站在一旁脸色微红气喘的清风,这是...
呵,有意思了。看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当真发生了不少事情呢。
不过还没等阮软细想,这桃夭的话又接了上来:“我是真不知,你又不是不晓得这雅香阁只在凤启境内活动,所以大兴那边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清楚。而且当初要不是因为你给的持节令牌我也不可能在大兴畅通无阻将若然带回来。”
“若然!若言她在哪儿?”
乔霁枫一听桃夭提起他妹妹的名字就急的不行。
而桃夭也好似才注意到了乔霁枫的存在:“哎呦,你吓死我了。这是谁啊?”
“乔霁枫。当初你们二人不还一同作伴去的大兴吗。”
“乔霁枫?!”
桃夭蹭的一下起身,就连刚刚坐的圆凳都被她弄倒了。
“你是乔霁枫?”
“正是在下。”
桃夭围着他绕了一圈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摇了摇头:“我还真没认出来是你。可我记得当时你不是长得是那个样子嘛,脸上有个疤。”
“那是人皮面具而已。是阮软给我做的。为的就是让我在大兴能顺利潜伏。”
“人皮面具?”
下一秒桃夭就凑到了阮软身侧:“好阮软,你也给我一个呗。我也想玩玩儿,或者你干脆教给我怎么弄呗。”
只见阮软摇了摇头:“不可。这东西除非必要我是断然不会拿出来的。而起教给了你,你还不得净出去惹是生非。”
“我那哪叫惹事生非,明明是劫富济贫,行侠仗义。”
“是是是。有话一会儿再说,你先把若然带来吧。不然我身后这个人急的都要头顶冒烟了。”
桃夭闻言看了一眼乔霁枫面露急色的样子,也心知对方是真的心切,便看了一眼清风,让他带着乔霁枫去见若然。
清风离开以后阮软敲了敲桌面:“说吧,你们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什么一回事?”
阮软白了她一眼:“别在这跟我装傻充愣。刚刚我进来以后就瞧见清风他面色微红,嘴唇微润,衣衫微乱,要说你二人没有什么,老天爷都得打雷劈劈死你。”
被阮软一番拆穿以后桃夭挠了挠自己的头,然后又眼神躲闪,拒不回答阮软的问题。
“说还是不说。你要不说的话我就去问他了。”
说罢阮软就要起身,然后就被桃夭拦了下来。
“好了。我说还不行嘛。你怎么这么八卦。我们两个人无非就是自从我从大兴回来以后,他每日帮我一起照顾若然,还经常照顾我,然后有一日我们两个人喝酒谈心,喝多了就做了某些事,接着就水到渠成了。”
得!合着这在一起的这一出竟和上个世界一模一样啊。这还真是缘分。
不过阮软还是提醒道:“事后你是怎么想的?别只是一时玩玩儿而已。清风虽然我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看的出,他这个人对感情还是很认真的。而且要我说你们二人既然都已经圆房了,该办得事情也得办了。别省的回头人家肚子大了,那可就不好看了。还是说你压根没想跟他有未来。”
“我没说不娶他啊,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