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与组织断联关系好久的人,哪有什么可信的?说不定胳膊肘还往外拐。”梅姆教父反驳。
“教父的意思是说,他会去效仿花孔雀?”年轻的小伙子感觉从他的话里得知到了某些东西,这言外之意,凭谁都能听得出,“可他是他,花孔雀是花孔雀,不能这么断章取义吧?”
“喂,你们两个,先不说这个,你看看那边是谁来了?”
同行抬起下巴,眼睛目视前方。剩余和他左右的两人,也跟随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却发现一个后腰别着太刀的曼妙女子朝达达鸭走来,清冷在眉梢之间,这分明就是他们期盼着她死的曼荼罗。
“曼荼罗?她怎么没有死?”年轻的小伙子更是认出了那个女人的身份,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曼荼罗早就察觉了那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可她一般会选择无视,不大理会。她走到达达鸭的旁边,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向酒吧台上的调酒师要了杯伏特加莱姆。
“你也从里面活着走了出来?”达达鸭仿佛是看见熟人那般,率先开口说。
“是啊……可惜了,那个小女孩死了。”曼荼罗看着调酒师端上来的伏特加莱姆,伸手触碰后,抿了一口。
达达鸭感觉她这是在特意挑起这件事情,自己眯了眯眼:“那我能跟你说,那杀她的凶手就在你的眼前,你难道就不给她报仇?”
“要是我想杀你,早得杀了,可那是她自己的实力不精,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而且,黑色歌剧院里有个不明文的规定,它可不允许有迷途者相互斗殴。”
曼荼罗轻轻瞥了他一眼,虽说眼神发寒,但是达达鸭以前经常和他打交道,她也习惯了这种眼神里面的清冷。
“曼妈,那你还真的是一匹孤狼啊,心都这么冷。”达达鸭呲牙咧嘴的笑着。
曼荼罗再度抿了一口伏特加莱姆:“你不也一样吗?一直想要脱离‘犹斯圣教团’组织,整个组织被我杀了,都没看见你出手,还顾在他们的面前演戏。”
“脱离了组织,你习惯了孤行,在别人的面前创造一个新的身份,试图掩盖自己的真名,无论是对谁,还是组织那边的人,也一样,你很狡猾……贝尔摩德先生。”
“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这个模样,还是说,现在的你,还不敢露出真身。”
贝尔摩德闻言,面容上的慵懒之色出现了笑意,捧腹大笑的否认:“什么贝尔摩德,我可是爱利欧,你别认错人了,曼荼罗女士。”
“……那你打算怎么把后面那三个,偷听我们对话的人怎么解决?”
曼荼罗的眼底当中划过了一丝精芒,双手搭在酒吧台上,余光不时瞥到了角落里的那三个人,小声询问。
“嗯……别急,黑色歌剧院里面不好解决,难不成在表世界里面解决不了这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