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冲莫海春使了个眼神，沉浸商海这么多年，莫海春也是个人精，他立刻明白了小舒的意思：小舒让他从牧送送下手。

莫海春就当没看见尹明其和则天大帝的傲娇，对牧送送询问道：“老板娘，你看呢？”

还看什么看？

刚莫海春说毛绒娃娃第一笔不要钱的时候，她就想拍桌子成交了！

莫海春又加了一笔版权费，这版权费可是可大可小，王者荣耀哎，小不了。

这还有什么要看的！当然是答应啊。

但这是则天大帝和尹明其忽悠……不，商务谈判的结果，牧送送还是看向他们，想看出他们是怎么想的。

尹明其和则天大帝都一脸单纯的迎上她的目光，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行，那就这样吧！”牧送送拍板道。

——

莫海春和小舒开开心心的把尹明其等人送到了厂门口，连专车都给打好了。

牧送送很惶恐，她觉得自己占了几百万的便宜，可莫海春却觉得自己才是得了便宜的那个人。

商场真的很危险嘛，连莫海春这种老姜还有被坑的时候。

老姜莫海春在他们上车之前，充分表达了对牧送送的崇拜之情，“老板娘，虽然你话不多，但我知道你肯定很有能力，否则老板也不会看上你不是！”

牧送送很想解释。

莫海春没给她这个机会，继续道：“而且动漫店藏龙卧虎，你那员工，不得了！”

夸则天大帝呢，牧送送对则天大帝的能力当然认可，于是点了点头。

尹明其刚好将这些收进眼底。

在他看来，牧送送的点头，是承认了老板娘的身份？也承认了他这个老板？

这算不算送送对他也有意思？

——

到了动漫店之后，牧送送还有些忐忑，“我刚就同意了，没破坏你们的商务谈判吧？”

指不定则天大帝和尹明其还想再忽悠出几百万？

则天大帝道：“这动漫店是你的，当然你说了算。本来就应该你拿主意。”

则天大帝这话，让牧送送更忐忑了。

这是真这么个意思，还是说的反话？

尹明其看出牧送送的忐忑，加了一句安慰，“则天大帝的意思是，你开心就行，我们本来也只打算让他免了毛绒玩具的成本钱。”

敢情你们刚刚不是故意套莫海春，不是想莫海春再多出版权费，而是真的等她拿主意？

牧送送这一疑问得到了则天大帝肯定的回答。

“对啊，不然呢？”

则天大帝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十分真诚。

只是再想想莫海春……

牧送送决定换个问题压压惊，“则天，你是怎么进的大成的厂子？”

“这还不简单，变成魂飘进去，不就行了！”

则天大帝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不忘看了眼变成投币箱的小狄狄……

是啊，真身都可以变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