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阿坚不说话,又用木棍照着我的脑袋使劲又砸了一下。扎的有点晕。我有点站不住。踉跄了几步。用木棍拄着地。看着阿坚说:“面子够了吧。我这么大的男人。不可能给你跪下。如果你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再来。”
阿坚看着我,说:“捞仔,你好嘢,我们走。”
阿坚一转身。他手下的100多名兄弟都转身走了。
村长看着我,苏妙红看着我。龙婷婷看着我。孟红影看着我。都跟不认识我似的。龙婷婷哭了,跑过来抓住我的手说:“哥,对不起!是我不懂事。”
我笑了笑说:“算了,以后别冲动。我这颗脑袋经常装修。今天我自己装修一下。”
苏妙红和孟红影扶着我,村长让村里的靓仔赶快去找村里的医生,没多一会儿。村卫生所的护士来了。给我包扎了一下。村长问我:“小伙子贵姓?”
我说:“位光明。”村长竖起大拇指。说:“叻仔。”回到苏妙红的家里,苏妙红的爸爸对我态度完全变了,又给我倒茶。又给我搬凳子。叫苏妙红的妈妈再炒两个菜。说要跟我喝两杯。
阿烈也看着我。说:“想不到你这么有种。”
苏妙红的表妹阿芸,走到我身边。鞠了一躬。眼泪汪汪的说:“大哥,谢谢你。”
我急忙说:“别叫我大哥。咱俩的岁数可能差不多。我只是长得高而已。估计明天阿坚还会来,你如果真的不愿意。怎么办呢?有没有想好?”
阿芸摇了摇头。苏妙红生气的说:“都闹成这个样子了。不退也得退。我想那个阿坚也没有脸再来了。”
苏妙红的妈妈重新炒好了菜,苏妙红的爸爸拿出一瓶好酒。说:“酒能舒缓血脉。少喝一点。想不到你这个北方人这么有种。听说你要跟我女儿去湛江。你坐得惯船吗?晕船吗?海上风浪大。”
苏妙红的爸爸给我倒了一杯酒,说:“我叫苏长海,你可以叫我海叔,我女儿每年都要去湛江那边打好几次鱼。有的时候三次,有的时候4次。都是租人家的大木船,短则一个星期。长则半个月。每次的租金3000元,打一次鱼能收获2万多元。有的时候运气好能收获3万多元。除去船老大的工资。船工的工资。每次出海也就赚1万多块钱。女孩子家出海很辛苦的。七八天,甚至10多天的时间都在海上,船舱就那么小,冲凉换衣服都很不方便。但是我这个女儿倔强。家里的三层楼都是她挣的钱盖的。他年轻的时候本来考湛江师范学院。后来出了点事儿,就不读了。那些年我糊涂。不让他回家。想不到我这个女儿这么有出息。在花县那边酒店里面当了经理。有出息的女儿,不管怎么样都有出息。我这个老头当初看走眼了。我闺女今年都28了,还没找对象呢。想起这件事我就头疼。”
苏妙红急忙打断了,说:“老爸,你跟人家说这个干什么?不该说的不要说。”
苏长海咳嗽了一声,说:“喝多了两杯,别介意。”
我急忙说:“海叔,你放心,这次出海。我们一定努力。争取多赚点。”
苏长海笑了笑,不再说。
龙婷婷犯了错,不敢出来。苏长海喝多了两杯。对我和阿烈说:“我年纪大了,熬不了夜。喝多了两杯。我先休息了。你们俩随意。”
苏长海回去休息,龙婷婷才敢从屋里出来。我看着她笑着说:“傻女,海叔为人很随和的。别怕。没吃饱饭吧!再吃点。”
龙婷婷笑哈哈的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红影姐姐洗衣服呢,我睡不着。看你们喝酒。我就又饿了。”
酒桌上的菜都是螃蟹,苏妙红介绍说:“这都是河道里抓的野螃蟹。螃蟹要过了小满。才比较大。我今天回来的太晚了。我爸爸也没去街上买菜。家里面就剩这几只野螃蟹。还有一些排骨。烧鹅。今天晚上的菜不够丰盛。位光明,阿烈,婷婷,别介意。孟红影呢。她可真闲不住。去洗衣服了。我去找她来。”
苏妙红出去,把孟红影拽了过来。说:“你是客人。怎么能劳驾你洗衣服呢?来再陪我喝点。”
我们5个人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苏妙红说:“我们水口镇是香蕉之乡,”村外左边的是石狗岭。右边的是石树岭,水口这个地方。四面环山,风景优美。山势险峻,就好像一条龙盘在四周。是个风水宝地。
我说:“那有香蕉吗?拿点出来呀。”
苏妙红笑着说:“香蕉要到10月份才有啊。过一个月有荔枝。但是我们在家里待不到一个月。现在正是打鱼的最好季节。过了这个月就要等到8月份。其他几个月都是休渔季。不准打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