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位租客?
我上面的租客不是两个女学生嘛,呃!不对!是三个人!怎么现在又多出一个男人?没理由啊,如果我的上一位租客是个男人,那么邻居阿姨不会不知道啊,想到这我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对着手机话筒骂道:“你他奶奶的打错电话了吧?”
电话那头叹了一口长气,中间停顿了差不多一分钟左右,才慢慢说道:“兄弟,没有打错电话,我找的就是你!”
我望了望6楼,后脊梁猛地酥麻起来,那6楼客厅里的灯……灭了!我的手开始哆哆嗦嗦地抖得不成样子,我对着电话说道:“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电话?”
电话那头仿佛轻蔑地笑了一下,说道:“这还不简单,我跟踪你好几回了,你这个人太不谨慎,邮件上的贴条也不撕掉,扔到门外的垃圾箱里,我当然能捡得到,上面有你电话号码。”
我一想的确啊,我确实有这个坏毛病,这样一来我的电话号码很容易就被他捡去了。
我问道:“你说让我帮你找到一样东西,什么东西?”
电话那头倒是回答地干脆,“一双皮鞋。应该在枣红色鞋柜的最底层,被报纸包着,记住一点,找到之后不要剥开报纸,就放到你现在站着的地方。”
我的冷汗瞬间顺着鬓角淌了下来,就放在我现在站着的地方……难道他在监视我?什么难道,他就是在监视我!我猛地一扭头,是小区的铁栅栏,上面的藤蔓七七八八地吹摆着,栅栏外头一片漆黑!
我又四处去看,大晚上没有一个人影,只有蛐蛐在叫,我的汗水开始流的越来越多起来,我抹了一把甩了甩,对着电话说道:“你在哪?”
电话一下子被挂断了,嘟……嘟……嘟……
有句话叫做物极必反,当我害怕到极点的时候,我忽然反而噗嗤地笑了出来,心说麻蛋啊,这是不是在学校住的同学朋友在跟我开国际玩笑啊,那鞋柜我看了好几次了,根本什么都没有啊。
但是我猛地心脏又狂跳起来!因为我的出租房里的鞋柜确实是枣红色的!我从没拍过它发过什么朋友圈,不可能我同学朋友会知道这件事!
可是既然刚才那个男人确实是我的上一位租客,那么邻居阿姨为什么不跟我说呢?还有房东也没有说,那么这个不会是个小偷吧?
我的腰杆硬了起来,想都没有想,立即拨通了刚才的电话号码,很快那头便接通了,那男人问道:“你怎么还不行动?你想死在那个出租房里吗?”
我骂道:“偷东西的,你盯上谁不好,非要盯上我这个1米88的大汉,有种你出来跟我单挑,信不信我把你打成肉饼?”
电话那头一下子激动起来,劈头盖脸地将我骂道:“妈的!老子是在救你的命知道吗?你怎么这样不识好歹!”
我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救我的命?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的房东从来没有提过你,我的邻居阿姨也没说过有过你这么个邻居!这么多人证,还有枣红色的鞋柜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他娘的皮鞋!你是在跟我开国际玩笑吗?你怎么这么傻!”
电话那头瞬间暴跳如雷起来,我将手机从耳朵上往旁边拿了拿,只听他说道:“我靠!你个外乡佬别不识好歹!602对面的那个房子根本就没人住,哪来的什么邻居阿姨!603那屋子听说以前发生过煤气爆炸,炸死了一对夫妇,我住的期间,每晚都是要在那门口烧纸钱,上上两炷香的。”
听到这我的头皮立即发炸了,我抱紧了树干,紧紧地盯着6楼,我的语气变的柔和了一些,我问道:“就算是这样,那房东怎么没说过有你这么一号人?你怎么解释!”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我以为他被我问住了,没想到他说道:“这就是另一件事情了,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一定要相信这是真的。”
我没得选择,虽然感觉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但是我租的那个屋子,确实很诡异,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说道:“你说吧。”
我又一拳砸在了树干上,心里直骂娘,看来我的又要断更了,我的300万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说道:“房东确实将房子租给了你们学校的两位女学生,但实际上那个出租房里住的是四个人……”
他还没说完,我破口大骂道:“去你三娘个癞蛤蟆腿儿去吧,怎么他娘的会冒出四个人?”
电话那头的男人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说道:“你别急啊,听我给你继续往下说啊,确实是三个人,但是有一个人她不正常,她是雌雄同体,所以我才说的是四个人。”
“雌雄同体?”我惊讶道。
那男人回复道:“不错。她长的太美了,身材棒极了,我就住在她们的楼下,趁着她们白天去上课,我潜入进去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和窃听器,通过几天下来的观察,我才知道这个秘密,也晓得了她们三个之间的微妙关系!”
我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的,一下子也激发起了我的兴趣,我盯着5楼漆黑的窗户,说道:“什么关系?”
那男人好像极其不情愿地说了出来,“她们三个是恋人关系!另外两个女生都是第三位女生的女友,那个雌雄同体的女生在学校是人见人爱的校花,回到出租房里就变成了男人。”
我说道:“等等,我们应该回归起初的问题上,你是怎么住进去的,房东也没说过有第三个那个雌雄同体的女生啊。”
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当然是我花钱加威逼吓走两个女学生的,同时我又对雌雄同体的校花展开了波浪式的追求,28岁的我意气风发,三番五次的表白之后,她终于同意了,于是我们就同居了。”
我一下子捂住满是汗水的脑门,心里惊呼,原来如此啊!
我又奇怪地问道:“那现在那个校花去哪里了?你们怎么不继续同居了?还有我那屋子确实很不正常,这些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些。”
他又停顿了好一会儿,说道:“她是你的上一届,去年她毕业的时候,在床上跟我说……她想回老家南方发展,想与我分手……我爱的她太深了,怎么会同意,于是我俩发生了争执,我拿剪子想修理她那碍事的东西,没想到脚下一滑,失手捅死了她,我当时害怕极了,于是我就将她碎尸,在马桶里冲掉了!”